:“堂堂南钰国的皇子竟沦落成以色侍人的玩意儿,我若是你我便一刀自我了断了,省得去了九泉之下无颜见列祖列宗。”

王衡字字珠玑夹枪带棍,一句话就将人里里外外贬低得一文不值,但凡是有骨气有自尊心的人怕都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

而南溪听完以后却没什么反应,好似这些话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反而还能谦虚笑了笑:“承蒙王大人关心,您这般爱操心,还是先关心关心齐妃吧。”

“你!”

王衡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但碍于大内总管这个祈战的心腹还在他不好当场发难,最终只能咬牙切齿的放狠话:“真以为自己得了陛下宠爱就能在这晋国横着走了?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南溪但笑不语,目送他气冲冲的走远。

回到承德殿,临近殿门前,南溪多看了一眼守在两旁,以及远处巡逻走来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