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

南溪抿了抿唇,三分谨慎七分勉强的道:“夜深了,陛下不去歇息在这儿做什么?”

他不是看不懂祈战要做什么,只内心还抱着一丝侥幸,万一并非如他所想呢?

祈战闻言失笑,理所当然的说:“这是孤的寝宫,孤不在这儿睡,那是要去哪儿睡?”

可祈战之前分明都是没回来过,一直都是在外过夜的,这下南溪心底那点祈盼一下就被打了个稀碎。

他咬着下唇,任凭他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助他躲过今日这一劫。

在他慌神之际,祈战已经将殿内烛火熄了,仅剩一盏用以照明,而后抬着右腿压上了床榻,捞起被褥一角就要往下躺。

南溪顿时像只受到惊吓炸了毛的小雀儿,红着眼死死的拽紧了被褥往自己身上拉。

“你、你做什么!?”

他嗓音都在发颤,想往里躲但由于双腿发不了力,只能在原处瑟瑟缩缩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