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急得带上哭腔。

商唳鹤却又抬手,重新用笔顶进去,这只笔太细,甚至不会被膜阻拦,就这么插进了他的肉穴,越进越深。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商唳鹤平静地审判他。

他忽然被推开,竟不能理解主人的意思。

“像小温总一样,见到谁都可以滥交。说好会护着孩子,但为了吃鸡巴什么都不顾。”

商唳鹤允许他肆无忌惮地靠近,又忽然把他推开很远。

温和宜懵懂地接收这些信息,猛地反应过来,对,他答应过主人要保护好孩子,可他――他太不合格。

爬下桌子,跪在主人脚边,祈求道:“不会了、不会了。可、可您,那贱狗帮您叫人好吗?叫干净的,贱狗跪在一边服侍您好不好?求您别不要我,我会好好留住它,不再乱搞……”

商唳鹤眉尖紧蹙,一脚踢开他:“这么熟练,小温总,平时没少召妓吧。”

“贱狗没有!”温和宜吓得只会给主人磕头:“只是想……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他不该拿这种下作的东西侮辱主人。

几秒钟令人害怕的寂静,温和宜跪趴在地上发抖。

终于,他听见商唳鹤叫他滚。

温和宜猛地扑倒主人身边,不知想到什么,仰头问:“那、那贱狗追您好吗?”

他重新整理了措辞:“商总,我可以追你吗?”

商唳鹤仍没回头,可也不再走了。

“看你表现。”商唳鹤把腿抽出来,自顾自去洗手。

“我只要最好的,但凡有一点不好,我都不可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