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商唳鹤抬手,重重扇他的逼:“那是谁一直对着我发情,这是我的办公桌,哪个贱狗在上面张着腿流水?”

“是我、是我……!”温和宜声音发颤,身上蒙了一层薄红。

主人的手扇打下来,整只肉穴都无可避免,从敏感的阴蒂到微张的穴口,大阴唇被扇得朝两边大开,里头最柔嫩的艳红软肉就这么实打实挨了一下。

商唳鹤完全没有收力,巴掌扇打下来,热痛席卷全身,尤其是阴蒂,哪怕巴掌离开了,还被那股疼痛笼罩着。但渐渐的,痛淡了许多,就只剩下酥麻感在体内蔓延。

他才刚舒服一会,下一个巴掌就到了。

商唳鹤不再用手掌,而是随意抽了个坚硬冰凉的文件夹打他的逼。

换成工具比巴掌更加严肃,商唳鹤冷声讯问:“谁教你这样的?是天生下贱,随便见到个男人就发情,什么都能插进你的逼里捅一捅?”

“不、没有……主人,贱货没有……”快意被迫中断,可温和宜不敢不答。

主人问的话像钉子,把他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也许他就是犯了错还嘴硬的淫犯,被抓来审问还敢狡辩,他就应该挨打,主人打得再狠都没关系,这么骚贱的狗恐怕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只,能被主人打是他的荣幸。

是他当了随便发情的脏婊子后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

他叫得越来越大声,挺着被扇红的逼迎上去挨打,起初只有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可渐渐水声掩盖了一切。

啪!

又一下,拍出飞溅的淫水,温和宜仰头呻吟,叫得无比放荡。

他已经被窥破本性,或者说,在主人面前他又有什么遮掩的必要呢。主人比他还要了解他,他真的就只是一只满脑子挨操和吃鸡巴的蠢狗而已。

主人逼问:“肚子里的野种又是谁的。”

阴蒂被砸下去,饱满肥厚的肉唇也深深下陷,温和宜被快感冲昏了头,意识混乱,满脑子只知道听主人的话。

主人说是野种,那就是野种。

“不知道,不知道是谁的。贱狗记不得了……没有,没有被插过子宫,逼里也没有。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商唳鹤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阵快而激烈的扇打下去,温和宜只有翻着白眼发抖的份。

嘴里咿咿呀呀叫得混乱不堪,只能听出几声“主人”,口水和眼泪乱流,失禁一样。

下头的逼高高肿起,比刚才鼓胀一倍,敏感到碰一下就吐水,高扬的阴茎也一缩一缩,像是要被打射了。

“主人,啊啊啊啊……求您,求您,贱狗想要……”

他说了好久也说不出想要什么,商唳鹤也根本不会满足他,扇肿了他的逼,接着又把硬着的鸡巴扇软。

温和宜喘息声停了一瞬,而后剧烈抽搐起来。

只差一点,差一点就到了……被扇阴蒂好爽。

他扭腰把阴蒂往前送,主人也配合地揪住了他的阴蒂。

就在他满心以为会迎来高潮时,主人两根手指捏住这颗肿了的艳红贱蒂,用力拉长后,指尖相对,狠狠地掐了一下!

“哈啊……!”

所有快感堆积到一处但无法释放,他被高高抛上去又重重摔下来,无法高潮憋得他眼尾泛红,尿眼也露出来,颤抖着,随时都会失禁。

商唳鹤补上最后一下,拿他的腿擦净手:“你还怀着孕,高潮会有影响,所以不能高潮。”他把温和宜从桌子上捞起来:“这也是为了你和你的野种好,对不对?”

“对。”不管商唳鹤说什么,他都只会赞同。自己是否高潮根本不重要,被主人一碰他就忘记了所有不快,回抱主人:“贱狗当您的飞机杯就好,不需要高潮。”

商唳鹤揉了揉他肿起来后格外烫的肉穴:“可我不想用你,怎么办啊。”

“为什么?贱狗还干净的,真的没有被人操过,真的。而且,而且逼肿了,会夹得主人更舒服,您、您不试试吗?”他极力推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