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种……哥。”
我暗骂他不知廉耻,心脏却不知何故跳得更快。
做了半天的思想建设,我才不情不愿地探出舌尖,触碰他舌尖,慢慢地勾缠摩挲,逐渐深入。
无论我如何挑逗,文殊兰都毫无反应,等我自讨没趣打算退开,他才蓦然回吻,按在我后脑勺的手掌缓慢下移,流连过腰肢,托住臀部,轻搓慢揉。
太出格了,而且……也太激烈了。
我呼吸不畅,想将文殊兰推开,却反被拥得更紧,连胸膛都被迫交贴在一处,愈发难以喘息,简直要化作一滩血水融进他躯壳。
关于文殊兰的一切,我绝对是极度厌弃的。
要怪就怪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害得我全身酥软,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连那些所谓的反抗推拒,都造作得像是在欲拒还迎。
正在这时,突兀的敲门声笃笃响起。
“一粟啊,殊兰在你这里吗?”
是方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