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他那些艰苦岁月。

“自己终归是老了……”李福德对着空荡荡的堂屋喃喃自语。

月光从门缝溜进来，照在他佝偻的背上，把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瘦小。

第39章女子技术培训班

五月的风，清爽宜人。

宋晓早就在村办公门口挂上了新做的木牌，“水郭村女子技术培训班”。

她特意选了红漆描边，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系统，调出技术培训方案。”她在心里默念，还在思考支线任务，培养培养至少5名女性技术骨干。

【叮！技术培训方案已生成】

【枸杞种植：需掌握育苗，剪枝，病虫害防治】

【稻花鱼养殖：水质管理，饲料配比，疾病预防】

【农产品加工技术：薯片，豆腐乳，怪味胡豆等】

第一堂课是枸杞种植课，地点就在粗办公楼。

宋晓抬头望向教室，二十几张面孔正期待地看着她。

王寡妇坐在第一排，粗糙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支铅笔，眼神专注得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

她身后，张秀兰正和岳玉琼小声嘀咕着什么，金有才老婆则百无聊赖地翻着分发的资料，刘兰花婶子和马冬梅坐在窗边，不时探头看看外面的日头。

“各位婶子、姐妹们，”宋晓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

“今天是我们水郭村女子技术培训班的第一堂课，我们要学习的是枸杞种植技术。”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枸杞两个大字，粉笔灰簌簌落下。

“枸杞可是个金贵东西，种好了比种粮食挣钱多了。"

听到能赚钱，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宋晓继续说道，“枸杞喜光耐旱，最宜碱性土壤。”

她敲了敲黑板，粉笔灰扑簌簌落在袖口，“咱们东区那些泛白茬的地，正是它最爱扎根的地方。”

底下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

刘兰花婶子纳鞋底的锥子突然扎偏了，在指腹上戳出个血珠，“碱性是个啥？莫不是灶膛里的灰？”

满屋子爆发出夸张的大笑。

金有才老婆的毛线团滚到地上，赵大红婶子在哄怀里的奶娃。

教室里叽叽喳喳，哪里像学习，完全是让一群妇女凑一块开聊天大会。

宋晓有些无语，培养5名技术骨干肯定是要失败了。

王寡妇忽然举起手。

她腕子上的银镯子撞在条凳边，叮当一声脆响，“晓晓，你上回说枸杞根能扎三米深，那盐碱地底下的苦水，会不会腌坏了根？”

宋晓激动了，王婶就是来拯救自己的人。

她嘴角扬起，在黑板上画了个剖面图，“问得好！枸杞根会分泌有机酸，像咱们腌酸菜似的，能把盐碱化成养分……”

王寡妇的铅笔尖在有机酸三个字下划出深深的痕，白纸被戳破了个洞。

她的笔记本渐渐爬满奇怪的符号，代表盐粒，是枸杞根，波浪线是化开的苦水。

“枸杞育苗要选饱满的种子，先用温水浸泡24小时…”宋晓详细讲解着，不时在黑板上画出示意图。

她看到王寡妇的笔在纸上快速移动，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宋晓继续讲解，讲到剪枝技术时，她特意放慢了语速。

“枸杞剪枝要分季节，春季主要是整形修剪，夏季是花果期修剪。”

宋晓拿起一根准备好的枸杞枝条做示范，“看这里，新芽要从这个地方留。”

“宋老师，”王寡妇又开口了，这次声音坚定了许多，“要是剪得太狠了，会不会影响明年结果？我娘家那边种枣树就有这讲究。”

宋晓惊喜地看着她，“王婶子懂得真不少！枸杞和枣树确实有相似之处。剪得太重确实会影响产量，所以要掌握好度。”

教室里其他妇女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