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

奉永释怀了,“其实我对相夫教子没有太大的期望,也正因为如此,朝中那些人才会心安理得地把我送来关外。”

“来到这里之前,我有想过未来夫君是个什么样子,”她看向梁见,停了片刻又突然笑出声来,“我原本以为你跟京中那些人形容的一样,修着络腮胡,虎背熊腰,能与猛兽争食,是个十足十的野蛮人。”

梁见听了她的形容也笑。

“可那日亲眼见到才发现,你长得更像关内的人,举手投足也像。”

“我母亲确实有一半的关内血统。”梁见解释说。

“那倒也难怪了。”她感叹一句,接着道,“不过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你了。”

似乎怕梁见有负担,又赶快补充,“是那种日后倘若要跟你这样长相的人过下去也不是不行的感觉,毕竟你长的可比其他人好看。”

“结果后来中间发生了别的事情…”她顿在了这儿。

“抱歉。”梁见说。

奉永摆了摆手,“不必抱歉,你我都是因为和亲之事不得不妥协的人,这样的结果,早在我来王庭的那一日你不是就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么。

“况且,嫁给你总比嫁给别人好…我是说,我们至少和睦地做朋友。”

她这样豁达大度,让梁见反而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迎亲那日他们只是简单走了个过场,后来也没有任何夫妻之实,梁见只需要她能够再等一等,总有一日会迎来婚事作废的消息。

可这些话他暂时还不能斩钉截铁地说出来,只好将心意都化进酒水里,向奉永提杯,一口饮尽。

宴席结束已经有些飘忽,被侍从扶着回到寝帐,浑身热的发汗,脑子里糊成了一团,下意识就想喊秦隐替他擦擦身子。

等了半天没人来,才想起来秦隐早走了七八日。

艰难从榻上爬起来,扯开腰带开始解衣服散热,剥到衣襟半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伸手摸上自己的胸前,好奇地捏了一把竖立的乳头。

随即身子一激灵,浑身的热都疯狂钻去了小腹,找不到出口的难耐让他的羞耻欲暂时退去,他靠在床头,单手往身下的裹裤里摸去,抓住了自己那根直立起头的阳具。

“啊嗯…”他轻哼一声,只凭借着习惯和本能捏着自己的一侧乳头,一边上下撸动起茎身来。

可他的阳具早被秦隐伺候刁了,任凭他怎么撸动,只有不断累叠的快感在上升,射不出一滴精水。

射精管道阻塞的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他意乱情迷地垂着脑袋,口中无助的喊着秦隐的名字。

“秦隐…秦隐…”

他渴望秦隐的触摸,随他是风卷残云的舔弄还是粗暴的揉捏也好,只要秦隐的嘴唇和手掌能碰一碰他。

可秦隐根本就不在身旁。

他想着秦隐平日握着他的阳具撸动的模样,记起他掌心的温度。

想起自己不断被秦隐湿润的舌头舔舐的脖颈,揉的发红的乳头,还有对方总是会挺硬起来抵在他大腿上的一团滚烫。

想起的太多,仿佛翻个身就能钻进对方的怀里。

却只能难耐地张着嘴,一边叫着秦隐的名字,一边快速撸动着龟头。

这样当真有用,没多久阳具胀痛,流畅的精流从小腹直下,他夹着膝盖洋洋洒洒射出来一片浊白,湿了整个手心。

黏糊糊的精液让人理智丢失。

前面得到抚慰之后,他的后面又开始欲求不满,小腹里空荡荡的滋味就好像戳开一条口子漏了风,亟待有人用硬挺的肉棒挤进去填满。

他难受的在榻上哼唧打滚。

一点醉意的驱使,足够他原形毕露。

侧身碰到床头放的一个木匣,还是没忍住打开,拿出了秦隐当初给他用来上药和堵精的那根玉势。

满手的精液打湿了玉身,冰凉的温度摸在手中,让他更加想要塞进身体里堵住那股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