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又还没亲够,半哄着,“把嘴张开。”

梁见不理不睬。

突然间被对方一下子拔出后穴里整根肉棒,四肢百骸的气息仿佛都通畅一瞬,从眼前闪现白光,嘴唇不自觉大张着喘气,被得逞了的秦隐见缝插针堵住,舌头伸进来舔进了喉咙……

缠吻良久,终要撤离。

溜龄欺就扒无。意八就。

收拾着给梁见擦干净臀缝和胯间的精液,秦隐也起身穿好了厚重的冬衣。

拿上梁见叮嘱过的一应物品,没立即就走,单膝跪在榻前,轻轻扯了扯梁见脖子上挂的隼哨。

“这个,别忘了。”

梁见想下地送他,却被他固执地按在被褥里,捋了捋鬓边垂下来的发丝,“外头风大,你就别送了。”

怕他随时要走,梁见胡乱摸到了他的手指,然后紧紧抓住,“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隐吻在他指尖。

看着他情动瑟缩,手指不自在的颤动,心底又是欲火翻涌,强行按耐下去,“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

确实只有这样。

梁见松了手,听他站起了身。

“倘若开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站在山坡上吹响隼哨,到时候,我一定能听见。”

你难道还是隼吗?

梁见心里腹诽一句,始终没有煞风景。

听着他的温度离床榻越来越远,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最终翻开帘帐,一步迈进了梁见听不见半点声响的地方。

帐中恢复安静,快要将梁见整个人都淹没的沉默让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榻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差距落的格外明显。

梁见睡也睡不着了。

拖着酸痛的快要断掉的腰身和下肢起身,挪到帐里点着微微炭火的炉子旁,被微弱的温度烘烤身子,也半天都没暖到血液里。

长裤里不知不觉漏了大片潮湿的精液,濡湿了腿根和卵丸底,他才恍惚想起来,方才秦隐射在里头的东西还没有清理。

吩咐门口的守卫往屋里打了干净热水。

趁着等待的间隙掀开帘帐,发现外头当真是风大的吓人,冷的刮骨。

营地来来往往还是平时里倒班的那几拨守卫,听着一如既往的窃窃私语,却感觉这比上平日都安静太多。

整人没入热水,被浸透冰冷的身躯,才感觉一丝鲜活。

从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源源不断,好似多的流不完,他不像秦隐那么没有负担,就算是没人的时候,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指进去扣弄。

洗干净臀缝和腿根上凝结的精液,就坐在水中愣神。

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了,跟被秦隐传染了一样,莫名其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被里头存在感强烈的精流弄得神经失常,竟然也深究起“到底会不会怀孕”的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连忙忍着心底的不适应抠进后穴,把里头残存的精液一点一点清理了出来。

诸事完毕,已经是晌午。

耶耶耶快要完结啦!

第33章玩穴,想着老攻用玉势插操自己颜

浮生漫长。

在这银白千里的寒冬,守在一方寂寥营帐,心都随风远去。

不过整日待在帐中,回避风雪,熟读秦隐从沧州带过来的中原书籍,日子溜的也快。

眨眼间,营地凝结的冰雪都融化完了,北辰公主的风寒也逐渐好转。

她又开始活蹦乱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听闻海良勒在她病时操了不少的心,便主张在自己的寝帐摆了一桌中原菜席,将梁见和海良勒一同邀请过去致谢。

海良勒高兴还来不及,当晚就喝多了酒,醉意上头拉着奉永的胳膊,让她开春之后跟自己去白草原跑马。

奉永笑着答应,也没有排斥他这般逾越的行径,不动声色按下海良勒的酒杯,让底下人端了醒酒汤过来,放在海良勒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