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松手,由他开口说话。
“你不能总这样…”梁见抬手摸到他咬的全是牙印和齿痕的脖颈,眉头微微皱起。
“能的,”秦隐笑嘻嘻地亲吻他的手指,“但凡是你咬的,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又在磨嘴皮子了。
“倘若让别人瞧见呢?”梁见问。
秦隐压下来,“瞧见了更好。”
梁见冷哼一声,“你还是遮着些吧。”
“那我的名分呢,是永远都不能见光了吗?”
“你什么名分。”梁见明知故问。
秦隐咬着牙根笑了笑,将他搂起来,由他坐着用后穴吃进半根肉棒,留下半截在外面轻轻地插,“正大光明操你的名分。”
梁见呼吸急促,伏在他肩上喘息,被插的忍不了声音便张嘴含住了他伤痕累累的肩颈。
秦隐迟迟没等来答复,憋着一股不如意插的稍微深了,被他紧紧扣住后背,挠出了几道红痕。
“梁见,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是吧,他这方面的功夫梁见已经深深领略过了。
“如今这样…又有什么…啊嗯!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数的清么!”秦隐当真有些恼了,插的没轻没重,将梁见穴里好不容易堵着的精液都撞溅出来不少,斑斑点点落进他们交叠的大腿之间,被贴在一起的皮肤蹭做一片。
“你能与奉永共卧一塌,能与她洞房花烛,你跟我呢,只敢这样掩人耳目地交缠,连叫也不能叫出声来。”
他操的失了力度,梁见一时半会儿只能感觉到难受,挂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见,你白日说的话都在骗我吗!”
梁见又没忍住咬他的肩膀,“轻…轻些…秦隐…疼…”
秦隐疯够了停下,捧着他的脸跟他对峙,“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真不是可怜我才会由我这样吗?”
梁见抓住他的手腕,额头无力地垂下去,“我可怜天下贫苦之人,难道也要让他们在床上这样对我吗?”
“不行!”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听不得。”
对牛弹琴!”梁见气的咬他手腕,撑着他的双手起身,自己一鼓作气抽出了后穴里塞满的肉棒。
瞬间从烂红穴眼里翻涌出来的白色浓精流了他满腿,挂在他白皙的腿根留下不明显的痕迹。
溜零期旧罢无。意吧旧。
转而被秦隐一把拉回去,按着腰肢连同整根肉棒又重新含回去,顶到了最深处的凹陷。
“嗯哈!”浑身被这一来一回的抽出顶插弄的瘫软,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抵住秦隐的肩膀。
“你有完没完…”
“没完,”秦隐又恼又急,“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在我这里提起旁人。”
“只是举例。”
秦隐沉了脸,“可你别忘了,你名义上还有一个妻子,就算你可怜不到天下人,近水楼台难道还不容易吗?”
“我跟公主没有私情。”
“可你会同意她的邀约,与她在雪地牵手,在冰原说笑看雪,倘若今日我不没有跳下冰窟救人,你是不是还要自己跳下去救她!”
“我…”梁见理亏,他哑口无言。
“你还不明白吗,公主是女子,是你日后登上王位需要光明正大承认接受的正妻,你就算今日可以同我发毒誓,同我保证你们没有一丝真情,可之后呢?”
气氛僵持,梁见沉默了半晌。
秦隐原本也不想这样。
正如梁见先前所解释的说,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形势所迫,他也不是能够像秦隐这样真正在天地间无牵无挂的人。
他有眷族有亲友,他上承一族王位,身负一旨和亲,他身上背了太多与他解不开的羁绊和缘分。
这是属于个人的命运,这是从天而降、从梁见生下来就注定会经历的一段路程,跟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