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隐实话实说,接着整个人绕上来,替他解了微微湿润的中衣。
“我只是想过来找你。”
梁见不声不响被他脱了中衣,整个人被他搂进怀里贴着,站在烧红的火炉旁,蹭着从中冒出来的热意。
“你什么时候不能来找我。”
“梁见,”秦隐黏糊糊的,叫了他的名字,又蹭他的脸颊,“不算上今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梁见彻底噤了声。
秦隐摸到他头发上的雪水,没再追究这件事情,“你出去没打伞么?”
“嗯…”梁见抓住他乱摸的手,“是雪又不是雨,打不打伞没什么要紧的。”
秦隐没回话,拉着他的身子挪到桌边坐下,将他整个人拦在了腿上,“先把姜茶喝了。”
梁见被他牵着手摸到汤碗,随即拿起凑到唇边,“你喝了没有?”
秦隐盯着他略微张开的嘴唇有些失神,咽了下喉咙,“喝了。”
梁见放了心,连口闷下整碗。
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下打湿的嘴唇,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他用舌尖舔舐着缠住。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唇齿中传出,“梁见,车里说的话,还算数吗?”
在马车里他们说了太多的话,梁见没弄清楚他问的到底是哪一句,“什么?”
秦隐的吻忽然从嘴唇落在了他的脖颈,重重一吮,用牙尖咬出了他满身的轻颤和喘息,“你说,怎么样都随我。”
梁见慌张地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仰着身子,脊背一半靠在了桌子边缘。
“算数,不过你先唔哈…”
他被秦隐落在喉结上的嘴唇吸的猛然一抖,呼吸急促地快要攀不住对方的肩膀。
“秦隐,先等等!”他低呼,语气尽是退败,“我…我满身都是融化的雪水。”
秦隐心头一软,揉着他抱进怀里,在颈侧重重咬了几个牙印出来。
两人叫来帐外的侍卫打好了热水,吩咐外头的人不必进来侍奉过后,便抱着一同滚进水里,如同两尾初次发情的长蛇那样,在水底纠缠亲吻。
乌黑的发丝打湿黏连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舔着舌头钻出水面,清晰可见的津液银丝挂在他们嘴唇之间,牵动着两个人汹涌的情欲。
胸膛前的两粒乳头忽然被碾住,梁见猛然仰起脖颈,交缠的唇齿分离,下一刻立马就被舔上了喉结的凸起。
“嗯哈…”梁见动情地低吟,咬着齿关不敢放声。
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舔吸和吮咬在他脖颈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他舒服地颤抖,双臂攀着秦隐的后颈在他身上蹭动。
水下两根大小不一的性器早已蓬勃挺立,虚虚实实蹭在一起激荡起不少涟漪。
按在乳头上的手指适时加重了力道,改用两根手指捏着乳尖打磨,没一会儿乳珠红肿起来凸起成一粒,被秦隐捏在手中尽情把玩。
麻痹身子的酥麻从乳头接连上身,好像往小腹底下传送了一股暖流。
发紧的阳具让梁见止不住在水里扭动起身子,上下两头的难耐都让快让他失去理智。
全身心沉浸在这样两情相悦的性事里,好像也再没有世事牵绊。
他心无旁骛地任由秦隐牵引他、拿捏他。
温热的嘴唇触碰到他的锁骨,来到他的胸口,双唇一下含住两粒被揉的发肿的乳头,牙齿轻轻咬上去,边用舌尖顶弄打转,边用力吮吸。
梁见爽的眼前泛白,胯下都要夹不住射精,仅仅只是被碰碰乳头,他就在秦隐身下完全卸下了防备。
这是那样可怕的事,又是这样让他无法自拔的事。
此刻忠诚于性欲,不仅是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对自己思想的坦诚。
梁见再没有什么可害怕被剥开的防备,那些在他心底盘踞了许久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也拨云见月。
“秦隐…我想射…”他如此坦荡道。
秦隐微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