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伤口受到牵动,梁见被疼痛刺激的下意识打了个颤,伸手摸到身前人结实的手臂,仿佛获得了无尽的安全感。

他如至洁无比的瓷器,纤弱易碎又惹人想要尽情亵玩。

秦隐手掌垫在了他的腰后,握着那一把单薄的骨头,慢慢把身子送上去,单手扶着自己胯间挺立的绛色性器,抵在那处红肿的穴眼停住。

像极了行刑之前刻意的停顿。

“城主府的人不给你饭吃吗?”他忽然问。

语气凶的吓人。

梁见人还是晕乎的,听见问话连忙摇了摇头。

秦隐不知道想起些什么,稍带怜惜地叹了口气,接着顶着腰胯慢慢沉下,一点点把龟头往穴眼里抵去。

“啊唔!”梁见疼的龇牙咧嘴,手臂抬起到处乱抓,似要握住什么。

恍然被秦隐一把握住,搭在了宽阔强壮的肩膀,紧接着他俯下身贴近梁见的脸颊,近在咫尺地看着那张泛红的脸颊,猛然一挺身,整根没入

“啊!”梁见瞬间如活鱼下了油锅一样弹起身子,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了肉里,痛呼一声便死死地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叫出声来。

秦隐青顾也来不及顾,埋着头就用力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