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莽着力气半根抽出,再半根撞入,拉扯着梁见原本就撕裂的穴眼再次涌出了鲜血。
抽插半晌满脑子只剩冲天翻涌的舒爽,被温热的血浸着茎身才回过神来。
低头往梁见脸上看去,只见他把下唇咬的鲜血淋漓,满头大汗汇聚着流入发丝里,脖颈间的青筋悉数暴起。
好像根本不是在行房中事,更像是在上酷刑一般。
秦隐心下发紧,连忙直着身子把那根比先前的玉势还要粗长许多的性器抽出,掰开梁见的牙齿露出他的嘴唇,俯身舔去上面的血迹。
“疼怎么不吭声?”
梁见这才睁开通红的双眼,伸着手往他肩膀上搂,“疼…”
这一声简直喊出了秦隐的魂儿,快要让他心头跳的发癫。
手指拂去梁见鬓角上落的几点汗水,方才还莽撞的眼底无人的秦隐不自觉怅然若失,语气夹着一股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郑重:
“这一仗边境守军胜率渺茫,倘若我还有命回来,我会亲自来向城主府要人。”
梁见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怜悯。
他以为秦隐只是见不得他的苦痛,才会说出这样施舍人的话,张了张破烂的唇,“将军…吉人天相,定然得胜而归。”
“你都还没看过我,怎么能说吉人天相?”
梁见抬手摸到他的脸颊,“摸的到的。”
秦隐不知所言,沉默半晌后在他眼角落下轻轻一吻,枕卧在他身侧,揽他入满怀。
“梁见,”他的声音极轻,“借你吉言。”
这一夜,有惊无险。
同榻而眠至凌晨东方破晓,梁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股摸出了房间。
昨夜那个守在门外的侍从正在院子门口等他,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往他身上仔细打量了半晌。
“衣服解开。”
梁见拉开衣带,没有任何反抗就向他亮出身子。
他身上除了一些手指的掐痕,并没有其他的痕迹,多半是腰间的淤青,胯间耷拉的性器通红一片,腿根还沾着几点浊白精斑和干涸的血迹。
“转过来。”那侍从又吩咐道。
梁见照做,解了衣服背过身,却被他用一柄冰凉的刀鞘戳进臀缝。
“嗯哼!”梁见疼的一凛,曲着膝盖差点跪到地上,颤颤巍巍站直,任由身后那位用刀鞘拨开臀缝,露出那一处被用过的穴眼。
“哟,都快操烂了,”轻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看来那位将军还真是个不挑食的。”
说完又杵着刀鞘往里钻,顺着红肿不堪的小洞插进去一点,左右转着刀柄,再次撕裂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穴眼。
血迹从穴里流出来,顺着刀鞘淌下来滴进院子的青石地砖,梁见疼的闷哼一声双膝跪地,膝盖砸的清脆无比,立马就渗出了血。
“少装死啊,大人待会儿还要问你话呢。”
那侍从见他要死不活的模样怕真的惹出事来,终于收起了刀鞘,打算用鞘背敲上他的肩膀,“起来!”
只是刀鞘还没落到梁见的肉上,就半道被人伸手拦下了。
手腕一阵剧痛袭来,“咔嚓”一声齐小臂以下骨折断裂,那侍从手中原本拿的刀鞘也被抢去,几下打在脸上,整个人摔出去好远。
突然生出变故,两眼抹黑的梁见愣了片刻,才听着周围的声响反应过来。
刚抬起头,一件外袍便兜头罩在了身上。
没来得及问清楚状况,来人已经抄着他的膝弯将他抱进怀里。
随即头顶传来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
“我还没死你就想跑了?”
眼前的外袍被掀开一角,没再挡着脸,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披头散发的秦隐神色十分不善。
此时那位被打的奴仆已经叫嚷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掀起眼帘本想找人算账,没想到面前的人是秦隐,连忙闭了嘴,抱着胳膊一溜烟儿跑没了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