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嘴唇,脑子里发疯的设想即刻就多了一堆。

总觉得过了今日,梁见和他永远就要各自奔向两条毫不相交的路。

更加让他气失了理智的是,先前他们在城主府早就是拜过堂的关系,那还是梁见脱光了衣服亲口求他拜天地的。

可城破之日后,梁见再没有一刻在他面前当过有这回事,纵使他百般折腾,得到的结果也从来都只是他的冷淡疏离。

而今日无论他如何阴阳怪气,梁见都没有反驳过一句有关是“新郎官”“新娘子”的这种浑话。

这让秦隐气的发疯,胸膛里头被规矩套了几十年的“不能为”三字横冲直撞,在他心间撞烂了无数血肉。

他又疼又痒,只想拉着梁见一起堕落进无边炼狱里摧毁尽血肉,和周围人一起都不要好过。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水淋淋的洞穴吸的他神魂恍惚,啧啧的水声在寒风中响彻,暧昧气氛却全无。

梁见像是烂成一滩的软泥一样在他怀里咬烂了嘴唇,潮红的脸颊宛如发了通高烧,手脚抖的不像话。

倘若秦隐对梁见的在乎没有那么多,不会落到此刻这样理智全无的境地,他只要一扒开梁见的裹裤,就能看到里头被他的手指玩的射出的精液。

梁见被人用后面射了精,他一声没吭。

抖着的手快抓不住个支点,只能任由自己四肢瘫软,蹭着秦隐的胸膛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