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入一片冰冷的雪地,身子热的很不寻常,后穴被粗糙的指节塞的满满当当,下身所有都潮湿的让他无时不刻不想逃避。

秦隐关切地和他一起跪进了雪地,似乎只紧张了一刹那,又绷紧了脸。

扶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挂在自己肩膀,另一只作孽的手分毫不停地在后穴里面捣鼓。

梁见的穴肉都被他玩出了别样的敏感,只要一用力捻住,就会浑身抽筋发抖,从深处喷出滑腻腻的水液。

呻吟已经变成了一种刑罚,但凡秦隐听见丁点儿,手指就要往更深处捅去,抬起指尖往上面的肉壁戳顶。

“嗯…啊哈!”梁见极力在忍,可不听使唤的感觉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他的本能高于他的意识,等他想起来要忍耐,嘴巴已经不自觉大大张开,从喉咙里泻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你的新娘子知道你会这样在我的手里叫吗?”

“梁见,你还能跟女人做吗?”

“怎么不说话,嗯?”

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梁见听着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想挣脱他的钳制滚到一旁的雪堆,却只被他抓的更加用力,身后的手指在穴里的插的更加彻底。

“嗯…啊!”

秦隐被他的反抗激怒,胡乱扒了他的裹裤,在雪里地露出他半边后臀,随手抓起一把雪,就往他穴眼里塞。

冰凉的雪块儿冻的梁见一瞬间挣扎起来,脑袋撞着他的肩膀,斜着身子滚到雪地里。

后穴摆脱那三根手指的一刹那,迅速从里头涌出一堆透明的水液,滴进雪里融化成黑点,看的人胯下生硬。

秦隐不像他那样手脚不能自主,轻易越过去抓住梁见的腿,将他整个人顺着雪地拖进身下,卡在了自己胯间停住。

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贴在梁见小腹,他语气恶劣的只让梁见想扇他巴掌。

“怎么,急着回去跟别人洞房吗?”

梁见撑着雪地起身,伸腿狠狠踹向他的肩膀,“你病的不轻!”

秦隐抓住了他的腿,反被他一耳光扇在了下巴上,愣了半晌才一把抓起梁见,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是,我早病的不轻,你现在才发觉吗!”

梁见皱眉。

冷静下来清醒了不少,也不想与他争吵,伸手摸去他的下巴,本想出声抚慰向他解释一切缘由,却被他一把拉起来,打断了没能来得及出口的话。

身后的长裤被随意提起,秦隐连一旁掉落的伞也没顾得看上一眼,就拽着他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脚步太急,耳畔风声呼啸的吓人。

营帐周围的守卫只见他二人因风雪挤在一起,却没有看见秦隐厚重的大氅之下,死死拽着梁见的手。

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梁见站不稳了,需要身旁的人搀扶一样。

没等四周守卫发觉异样,他们就抵达了梁见的寝帐,正打算掀开帐帘进去,却在门口听见了里头传来的一小段谈话。

似乎是奉永公主的丫鬟,她语气兴冲冲的,“驸马肯定对公主有意…”

迈进帐内的秦隐听到这里已经满眼发黑。

里头两人见外人打扰,连通传一声都没有就进了寝帐,脸色都不怎么好。

扭头向门口投入目光,瞧见是秦隐与梁见一同进来,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奉永公主起身,询问,“秦使臣怎会来此?”

谁料秦隐语气并不怎么友善,一改先前的态度,冲他和丫鬟摆了脸色,“出去!”

梁见这时候了还不忘替他打个圆场,“我与这位使臣有些事情要谈,还请公主回避片刻。”

可这圆场放在正在气头上的秦隐耳朵里,又不像圆场了,反倒像他们自家人说话,在他面前毫不避讳。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拉着梁见的手,忽然改成了揽着梁见的腰。

语气毫不客气,“还请公主移步。”

奉永这才发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