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摇头,“抱歉。”

海良勒被他这种关内的客套话给刺激的不轻。

心道不给看就不给看,居然还向一个下属道歉,一时间对这位殿下的架子有了个新的认知,开始没有分寸的胡说八道起来。

“听闻殿下在关内待了几年,难不成这玩意儿是心上人送的?”

他这未免也太会说话了。

一开口就能精准踩进梁见心尖尖的那几处雷池里。

“不是。”梁见冷着脸,面色显然没有之前友善。

海良勒就算再不识趣,也看出来自己是说错话了,难办的挠了挠后脑勺,“要是惹了殿下不快,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梁见摇头,“不会,只是有些累了,总领要是没事的话,也回去休息吧。”

他这样说了,海良勒也没有在继续待着的道理,特意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一回头地从梁见的寝帐退了出去。

帐里恢复平静,冷清的让人感觉格外踏实,梁见从胸口摸出那枚隼哨,拿在手中左右看了良久。

他突然就明白了秦隐送他这东西的另外一层深意

此后但凡是有人瞧见了他这脖子上挂的绳子,定要问他一句坠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都免不了要想起来这玩意儿的主人了。

“秦隐…”他对着隼哨不自觉低喃出熟悉的两个字,黏连的唇齿之间,欲语还休。

平静的神情猜不透在想些什么,握着那枚隼哨的手背却已经青筋尽数泛起……

最近真的好累好累呀,又热又疲惫~

(求求推荐票~)

第14章雪地插穴,发疯操老婆颜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沧州城内,他们新上任的州牧正在州府内望着漫天飞雪出神。

门外有人敲门,“大人,有京城急报。”

穿黑袍的男子缓缓转身,抬起眼皮露出整张面容,竟是前阵子还在沙地打滚的秦隐。

“进。”

门外的属下进屋,将一份京城急报递上。

秦隐接过拆开看完,目光汇集于旨上片刻,撇下了诏书。

“京城的公主要来和亲,吩咐下去,过几日在城主府中设宴相迎。”

有关边境战败一事,秦隐侥幸存活下来之后就往出传了讯息。

一封由他养的隼送往沧州他的旧交守军总领手里,一封由信鸽养的隼送往京城。

京城的朝廷得到消息便派了官员赶来

就是那位带着一纸罢免沧州州牧冯贺的诏书抵达城内,连夜斩杀冯贺,并且发布了封锁城内的消息的新任州牧。

这么多年以来,了解边境的人并不多,朝廷统治鞭长莫及,算是放任了这几个州城自生自灭。

边境战败之后,留给秦隐的没有别的生路,他原本只想凭借自己留在沧州的旧交找到一处容身之地,日后再做打算。

但沧州守军总领控制住了城主府,并不承认朝廷派来的这个新任州牧,连夜就将人下了大牢。

并从此人口中得知,远京气数将尽,已经自身难保。

秦隐趁此时机露面,与认得他的守军统领达成了共识,在他二人之中决出一位做沧州统帅。

北境军队本是一家,武将与文臣又在政治和阶级上分为了两个阵营,剩余的武将根本只认秦隐。

于是十月中沙奴撤退的消息没有再传回京中,反倒是秦隐取代了沧州州牧之位。

后续他派人找到了城内潜藏的阿力辛等人,将他们一众围捕关押,到了近日京城传来和亲的诏书,才将他们放出来。

秦隐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将人捉住也都是好吃好喝的送上,保证温饱。

被人绑着带到议事厅,阿力辛等人见到了秦隐本人。

看清他的面目,阿力辛心头涌过一丝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不过没等他想起来原委,座上的秦隐便发话道,“回去之后请告诉你们的乌达王,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