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又鲜明的两种颜色在水纹里舒展收缩,龟头顶着另一根细长阳具挺立起来,单手握着梁见的腰肢发力。

撞的越凶,水声越激荡,难分难舍的唇齿黏糊着津液分隔开来,梁见晕头转向扎进他肩膀,湿漉漉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吐着热气道,“秦隐…痛…”

秦隐一顿,低下头看见他磨红的腿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马上就不痛了。”

继而并紧他的膝盖,插的更加起劲,激荡起水花落满地。

一声短促喘息后,掰着梁见的后臀将那肉棒埋进去,往梁见微微还留有一个小洞的穴眼里射了一堆滚热的精液。

烈火燎原的氛围迎来落幕,他躺在浴桶边缘,看着梁见近在咫尺的后颈,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吮吸一口,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

梁见: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开荤…

本人性癖是内射,后面会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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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情动,指插?翻穴清理精液颜

第13章归乡,旧土不识颜

回到榻上,窗前月光已经落进了屋里。

给梁见磨破的腿根上了药,收拾好一切,秦隐便侧身躺下,揽着昏昏欲睡的梁见说话。

“还疼吗?”

梁见微微点头。

秦隐将他上抱一些,拨开膝盖捣鼓一阵,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又抵了进去。

梁见瞌睡顿时清醒了大半,蹬着腿要翻身,却被他死死搂住不松开。

“秦隐!”

“我不动,”秦隐蹭了蹭他的头发,“腿根破了皮,这样就免得你又磨蹭起来。”

可梁见只被他的温度烫的浑身不自在,“拿出去。”

“不要。”

九尺高的男人撒起娇来偏偏带了一些恃宠而骄的意味,好像认定了梁见不会对他狠心。

还好梁见果真就吃这套,对于腿根夹着的那根没有再行驱逐之令,闭上眼又专心去会周公了。

哪知身后的人没完没了,折腾完他的腿,又把手摸到了他的小腹,“这里呢?”

梁见耐着性子,“不疼。”

身后的人终于放心,高高兴兴搂着他闭上了嘴。

这夜和睦无比,之前所有的不快都不知道被丢在了哪处角落。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身侧的被褥已经凉了不知道有多久……

这日过后,之后的每日早间秦隐都没在城主府里,偶尔在外头耗上整整一天,只有晚上能见到他人。

梁见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办了什么事,也不会主动问起。

就算秦隐愿意透露零星,他心里也总会留下一些介意,连着多日下来,疑团和介怀越攒越多。

等到秦隐想真正想全盘告知的时候,他们的心思又已经隔了好远。

梁见也是某一日夜间突然醒来,发觉秦隐直勾勾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才惊起发觉

原来他要离开了。

这个结果他们一早就心知肚明,可真正来临的时刻却谁也没有独善其身。

十月初,白草已经带了霜露。

这些日子连同城主府上上下下,一直在担惊受怕,好在最后真的熬出了一些好消息。

从沧州传出来的消息说,阿力辛等人早在从阙州出发的第五日之后就平安抵达了沧州城内。

只是在这期间传信的渡鸦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传出去的信息从来没有回应过。

他们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直接按照原本的计划潜藏在城内,在夜间带上人马试探城中的排兵布防,仔细摸查了有几日。

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他们打算夜袭城主府刺杀州牧时,州府之中接应他们的人却传来消息,说沧州州牧冯贺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夜袭的计划暂时搁置,他们退回到了城中落脚的地方继续商量对策。

原定的计划落空,他们只能原路返回。

这时城中又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