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弄出来,瞧他的动作也能知道了。

梁见脸色微红,“不必…”

“方才还说对不住我,这会儿又将我推开,”听着他的语气好像看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梁见,你的歉意是真心的吗?”

梁见着急的皱起了整张脸,“我只是…”

“那让他们打些热水进来,让我给你洗干净。”

梁见拧不过他。

叫来须木给屋里上满热水,四下退去院落,房屋里又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两人。

腹下疼痛已经缓解不少。

临到阵前想要脱逃,只被秦隐提小鸡仔一样放进热水里,比他宽阔许多的身躯一同没入进来,揽住了他的背。

热气腾腾的水雾打湿他的眼睫,被带着茧子的手揩去湿痕,腰肢忽然被抱着抬高起来。

“我在城中听到了些消息。”秦隐说道。

梁见紧绷的情绪立马被带走一半,任由对方一双手覆到后臀上也没有阻拦。

“什么消息?”

“城中补给日益不足,驻扎的沙奴军队不日就要往后方撤退了。”

“你听谁说的,前去沧州夺城的精兵都还没回来,此时撤兵岂不是不战而溃?”

“嗯。”

秦隐指尖好不容易已经探到他的臀缝之中,结果才碰到他那处粉嫩穴眼,就被他突然别身躲了过去。

前功尽弃,秦隐无奈长叹一声,径直用单手扶住他的下巴,往他嘴唇凑上去,紧紧缠住了他的舌头。

注意力被挪到其他地方,身下的闪躲显然力不从心。

三除两下来到梁见的臀缝,伸着单指混着热水探进去了一小节指尖。

昨日被开发一半的穴眼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紧致,光是一节手指都被夹的难以继续深入。

秦隐实在怕伤了他,缓缓从穴眼当中抽出手指,反而绕去前面握住了梁见的秀气阳具。

缠吻终止,梁见惊慌地用两只手抵住他的肩膀,“不是说只清理后面?”

秦隐握着他挺立的茎身撸动起来,心情明媚,“这话我没说过。”

“你…”

之后的话都被堵在舌尖,顺着熟悉的津液流入喉咙,伴随着舔舐沉浸在了一方掠夺当中。

梁见的身体十分敏感,撸动了没多久就止不住地发颤,随着轻盈的水浪没在波光粼粼的水色里头,就像一条银白的游鱼戏水。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缠绕不清的情愫的缘故,秦隐看什么都能冒出欲望和冲动。

一想到梁见,什么美好的词汇都能往他身上框,平生不多得的那点子墨水,几乎都快在他面前耗费干净。

“嗯唔…”

唇齿被松开一隅,梁见低吟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秦隐…啊哈…”他的声音让人胯下发紧,弯曲的肉根早已蓬勃而起。

不太能够坦诚地面对射精状态的人,就只能一遍遍抓住心底的那个名字。

梁见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他带着情欲的喘息来呼唤秦隐的名字,是多么要命的一件事。

可他就只在秦隐面前学会了这一件永远也不会错的事。

“慢…嗯啊!”

梁见双腿夹着秦隐的腰,射了他一身。

浊白的精液喷溅出来斑斑点点落在麦色的胸膛,倘若梁见能够得见,恐怕还得忙着给他擦干净身子。

粘稠的精被当做润滑涂抹在手指上,秦隐这次轻易就用一根指节钻进了他的穴眼。

眼看着梁见难耐的高昂起纤细的脖颈,才射过一道精的阳具慢吞吞又吐出一些浊白,他胯下的巨物紧绷的颜色更深,缠绕着青筋的沟壑清晰可见,恨不得当场就从面前的腿缝里顶进去。

“梁见…”他的声音低哑的陌生,语气像是在恳求,“你碰一碰…”

梁见左右为难,正被侵入的后穴不保,身前又是随时都能将他顶穿的粗大性器,犹豫不决中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