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精液流了一腿,终于从虚幻的意识里苏醒。
随即耳边一切声音变得尤为清晰,沉闷的低喘带着无限的意犹未尽,“梁见…”
秦隐在叫他的名。
梁见并没有口头回应,只是并拢膝盖靠近,伸手握住了他半分没有塌软迹象的粗壮茎身。
转而被秦隐翻起来趴在他的身上抱住,拍了拍肩胛骨分明的脊背,“梁见,够了。”
梁见被他剔透的心思惊得心情激荡,胸膛里一阵阵发烫,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蒙混过去,“够什么?”
秦隐也不拆穿他,还替他圆场,“够…午间大梦一场。”
“还没洗…”梁见挣了挣肩膀。
“先替我留着,”秦隐抚了把他的头发,“午后起身,我伺候你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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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情动,指插?翻穴清理精液颜
他们果真就这样带着满身大汗和精液歇了一觉。
午后日头照进窗里,秦隐在刺眼的光里睁开眼,一低头就能看见梁见乌黑的发顶。
白日不宜瞌睡太久,秦隐伸手抚上他的后颈轻声叫了几遍他的名字。
见他睫毛微颤,下意识想替他遮住屋里过分的光线,伸手挡在了半空,才恍然间想起来他根本不必替梁见做这些多余的事。
捻着手指落下,心头一阵艰难堵塞,戳着胸腔的血肉让他酸的难以忍耐,“梁见,眼睛瞧过大夫没有?”
梁见还在迷糊,只管摇了摇头,“没有。”
就无是,扇衣罢林,林吧
秦隐本想问为什么没有,想到前几年边境沙奴内乱,又忍住了没吭声。
谁料对方会错了意,冷嘲道,“你终于意识到一个瞎子的麻烦了吗。”
他又装起那一身防备,把爱与恨都藏进不堪重负的躯壳里,假装些膈应人的冰冷出来应付。
他变得总是那样的快。
“想让你看见我眼底的光景也有罪吗?”
梁见被秦隐反问的皱起了眉。
继而又被他吻的舒展开来,“我从未觉得你麻烦。”
“讲好听的话哄我?”梁见抬起眼皮。
“梁见啊,”秦隐深深叹了口气,两只手捏住他的两边脸颊,“谁哄你谁是小狗。”
梁见没忍住笑了,又觉得场合和语境不对,笑完立马绷直了脸,“花言巧语倒是不少。”
秦隐抬了抬眉头,挑着一边眉看他,“只在你跟前用。”
“秦隐!”梁见微恼。
对方答道,“在。”
“别对我用这些。”
秦隐认真求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气氛僵持片刻,秦隐照例低头,“不是花言巧语,我喜欢一个人,是永远不会觉得他麻烦的。”
剖白心意的话,秦隐说过很多,可从未有像这次这样把心思揭露的坦荡无遗的。
或许是近来梁见两次三番的纵容让他多了许多底气,又或许是因为此情此景他实在想要表露。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让梁见这个毫无防备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梁见短暂的一生没见过多少值得讴歌纪念的伴侣。
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基础,最多只有友情和亲情,并不了解除此之外的任何情愫。
有关男女之情,平日里他看到最多的也不过只是已经奉婚多年的中年夫妻。
只不过人家柴米油盐的日子已经稀松平常,倘若没有亲身经历,谁也体味不出来个中滋味和区别。
遇到秦隐,这算是个意外,与秦隐越来越难能发乎情而止于礼的情感和欲望,也是意外。
他在这样的意外之中逐渐变得难以自已,却不认为、也无法证明这就是世人口中的第三种情感羁绊。
他不相信秦隐喜欢他。
他本来可以用本能和欲望去解释秦隐待他的一切行为,直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