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手已不是他自己的手。

胯下阳具直挺挺顶起裹裤,他动作慌张的差点打翻秦隐手里的药膏。

随即一把拢住衣衫,着急忙慌地曲起膝盖退到了床头。

实际上他自以为遮掩好的一切都被秦隐尽收眼底。

只不过对方一直默不作声,也是因为忍得辛苦,

“梁见,”秦隐一开口,嗓音都是哑的,“要我帮你吗?”

梁见一口回绝,“不必。”

可秦隐并未听他的,欺身压上床榻,一只手直奔他身下。

隔着布料握住了他挺立的那根,不加预告和犹豫就卖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梁见的全身感官被他拿捏,没来得及抵抗几下,就完全瘫软在了他怀里,手臂不由自主地紧紧勾在他的肩膀上,埋着脸颊在他脖颈里喘息。

细碎的低吟从喉咙里泻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让人禁不住认真聆听。

可这样让人甘之如饴的仙乐,总是会伴随一些需要让人承受的代价。

譬如秦隐越是认真聆听、越是欢喜,心脏就会被一根绳子勒的越发用力。

他的身心被一股基于情感的冲动凌驾,所有欲望根本不用刻意摆露,就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突然发现,好像梁见的欢愉总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他的欢愉也总是建立在梁见的痛苦之上。

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共赴欢愉?

他问自己,也问梁见,“贴在一起好不好?”

梁见意乱情迷,风中的栀子香搅乱了他的思绪,等他想起来要开口拒绝,却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已经向对方点了头。

尤为粗大的一根挺翘茎身贴上来,清晰的可怕的触感让他大腿一下抽了筋,不听使唤的脚尖开始变得酥麻瘫软,从小腿以上部分好像与秦隐融为一体。

“秦隐…”他分不清是急切还是慌乱地叫出秦隐的名字,最为坦诚的双手紧紧圈在秦隐的身上,一刻也不能松开。

密密麻麻的亲吻从脸颊挪到唇上,他被抱起来坐到秦隐叠起的膝盖,上身紧贴在一起,下面的两根性器也被秦隐的一只手握着黏在一起。

随着炙热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身下的撸动也一如既往地上下套弄起来。

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紧挨着一起摩擦的还多了根东西。

粗壮的肉棒比他的大了两倍不止,暴起的青筋和沟壑纵横的纹路刮在他单薄的茎身上,总能带起他两腿颤栗,指尖不自觉地扣进面前人的肩膀里。

他挠破秦隐的皮肉,潜意识带了丝愧疚,闭着眼睛与秦隐缠吻,也能心无结缔地回应。

伸着舌尖绕着秦隐的舌头打转,时不时舔舔他的舌根,还想睁开眼睛看看秦隐动情的模样。

“秦隐…”他神志不清地搂着秦隐的脖颈主动回吻。

简直疯的不轻。

可在秦隐看来,这就像一场久旱逢甘霖的至高馈赠。

他被梁见一时的情动弄昏了头,舔吻着梁见的舌头吮吸几下,忽然睁开眼,单手捧着梁见的侧脸向他陈情。

“梁见,我永远都不走,好不好?”

梁见迷迷糊糊地点头,正被撸动的茎身因为舒服吐了一身清水,汇进两人紧贴的性器之间,把两根沾的水光淋淋。

秦隐随即呼吸一沉,急匆匆地凑上去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逼的梁见沉溺之中捡回了一丝清明,听见了他后头一句:

“梁见,你也…可怜可怜我…”

什么应该不应该、可能不可能的设想此刻都不重要了,梁见无比清楚此刻他的心是在哪里。

落下一只手探入两人交叠的身下,他义无反顾握住了秦隐的那根,一边不怎么熟练地撸动着,一边抬起了下巴去找秦隐的唇。

直到秦隐主动将舌尖伸出来与他缠在一起,他们坦荡无遗地在空气中交吻。

越来越快的撸动让梁见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亲昵的交吻被迫终止,梁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