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和面前人只让他脑袋发疼,被塞的肿胀的穴眼紧紧含着臀肉底下那根性器,里面射满的精液,好像随着那些穴肉的沟壑流淌进了每一道缝隙里。

这种交合简直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直面相对。

梁见从来没见过有两个男子可以将情欲做到这种地步,半分不顾礼义廉耻,只为了寻欢作乐,就把世间常理全抛在身后。

他愤然无比,却无话可说。

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和空荡,让他指责不了秦隐分毫,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他欲想起身把孽果斩断,可身前人的双手忽然环紧了他的腰,温热的嘴唇贴上来,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角。

“你哭了。”

梁见皱起眉,“我没有。”

紧接着秦隐将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绕着他的舌尖舔弄了一番。

不用特别说明,梁见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他尝到了咸味。

“那是汗水。”他嘴硬道。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哭,也完全不承认这样形式的哭,所谓秦隐捕捉到的眼泪,不过只是一种宣泄,不是他心甘情愿的结果。

秦隐心知肚明,也没有特别的道理,不打算再同他争论,便把嘴唇凑上去再次纠缠了起来。

梁见从起初的抗拒到接受,到后来下人进屋给浴桶换满热水,也能面不改色由他抱着舔去喉咙。

逐渐崩塌的距离防线把他们拢的越来越近,这种打碎重组的信任,就像染料一样慢慢浸透进梁见的意识。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他真的想要推开秦隐,绝对不会与他滚到一张床上纠缠,不会由他不着寸缕地蹭进臀缝,更不会由他放肆地把性器插进穴眼,在里面射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