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没答应也没拒绝,安静伏在他的胸膛,抬着头张嘴咬住了他的锁骨。

秦隐气息瞬间沉重,不得命令就已经获悉了他的意思。

扶在梁见腰上的手掌滑去他臀上,拖着梁见的整个下身迎着自己胯间的抽动撞在一起。

粗长一根性器蹭着藕色的卵丸而过,又戳去发红的穴眼,顶着穴眼口的肉膜从臀缝退进囊底。

起初还只是不轻不重地抽动着,过了片刻便加重了力道,硬挺的龟头尖穿梭在湿润的腿缝里,爽的从顶端泌出了黏腻的水液。

一来一回抽动的越顺利,秦隐的喘息就越发沉重,空荡荡的唇齿下意识找去梁见下巴。

蹭着梁见的脸颊让他抬起了脸,随后顺着梁见张开的唇缝里滑进去,缠住他的舌头舔吸。

胯下的幅度逐渐放肆,越来越重的力道也撞得梁见双膝散开。

粗挺的肉棒在抽动中失了方向,穿过卵囊底之后挺着龟头直接奔去了臀缝的穴眼。

梁见几乎毫无防备,就被那根滑腻的龟头顺利顶开穴眼,钻了小半个头进去。

撕扯的疼痛让他咬破了秦隐的舌头。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那股感觉撕开一道裂缝,仿佛漏了些许温暖的水流进去。

“秦隐…”他无意识地带着哭腔。

秦隐心都焦了,连忙退出肉棒贴在他臀缝里,按着他的腿根手动并拢了两条大腿,语气急不可耐,“夹紧。”

梁见的身体完全不够他摆弄,紧夹着一根巨物的腿缝触感鲜明,滚热的温度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正在被另一个人吞噬殆尽。

这样的感觉与那夜毫无快感的插入不同。

今夜仿佛他和秦隐两个人都生出了活的血肉,哪怕没有进入身体彻底交融,他们也参透了魂魄。

情欲的热量沾染了遍体全身,燃烧在骨骼里,把那些他们从未体验的快感和刺激从深处融化,流淌在今日的夜色,由他们枕躺在上面,守着一些心照不宣的秘密。

“秦…隐…嗯哈…”梁见昏了头,手指扣着秦隐的肩膀暗自发力,抓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越来越快的抽插在他腿缝里翻动,腿根烫的快要容纳不住那根巨物的摩擦。

梁见双手不自觉搂紧秦隐的肩膀,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难耐道,“好烫…”

秦隐挺身,按着他后臀的手掌用力带着他的下身往后一贯,他哑着嗓子,又热又湿的气息吐在梁见的脖颈间,“叫我的名字。”

梁见仰着脑袋,嘴唇嫣红,从中吐出无比悦耳的声音,“秦隐…秦…嗯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热的快要烫伤梁见的腿。

被磨的红肿的穴眼被精液包围,湿哒哒的下身不自觉抽搐起来,还紧紧夹着秦隐的肉棒不肯松开。

待惯了北境的人都受不了潮湿,这样突兀的触觉就像硬生生在鞋底放了一颗沙砾。

可放在他们身上,这些黏腻的液体又是很微妙的证明,秦隐根本舍不得抹去。

“秦隐…”梁见气喘吁吁地唤道。

秦隐立马搂上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捋顺揉进怀里,“在。”

梁见半晌都在被射了满身精液的淫乱里没能回神,头脑发昏的很,叫秦隐的名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

听到秦隐回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于是意乱情迷地又叫了一声:

秦隐心头被他的绮念烧的溃烂,不敢透露出零星半点,生怕梁见回过神了又翻脸不认人。

只好低头衔住他的嘴唇,用轻柔无比的吻淹没了剩余的长夜……

这夜梁见完全是累着了,后来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入的睡,只依稀记住了秦隐之前说的让自己杀他的那句话。

由此做了个短暂的梦。

梦里秦隐意气风发,穿了一身银白甲胄,骑着汗血战马穿过沙漠来到梁见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但就在二人上马的一瞬间,秦隐的胸膛忽然被人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