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发丝缠了梁见满腿,他大汗淋漓喘息不断。

被秦隐搂着腰肢坐进两条腿盘起的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臀肉底下烫的惊人的肉棒让他有一丝实感。

那根形同柴火棍一样的东西是湿润的,没有任何阻挡地戳在他臀肉底下,硌的他心里发慌,手脚打颤。

清晰的吓人的临场感,让一切都梦回他们毫无保留的那夜。

好像下一刻,梁见就会变成那夜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阶下囚。

只能任由冰凉的玉势撕裂他的后庭,戳进他的穴眼将他里头搅烂;

委曲求全地让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边境将军,把胯下狰狞的玩意儿塞进他的身体里冲撞,揉碎他的血肉,让他永远变成城主府的低贱奴才梁见。

明明那场荒唐的婚事,潦草的什么礼节也没有,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和一个傀儡被人生生凑在一起,强行演了一场荒诞的淫戏。

可本该心怀憎恶的梁见,如今只有身体里传来的新鲜刺激和快感。

这种原始的不能控制的冲动,让他觉得自己十分恶心。

他既不敢承认与秦隐相处慢慢累积的悸动,也无法释怀此前被迫与秦隐所做的那些淫乱之事,他别扭坏了。

好在耳边隐隐约约的声音唤醒了他快要飞走的灵魂。

这章卡重了,我赶忙替换~

第07章擦枪走火,抵穴射精颜

梁见整片从屋顶坠落,跌进快感鲜明的身体里,重新领略到周围的一切触觉。

他才发现,秦隐含住了他的破烂的手腕,虚幻的声音变为实际,有炙热的气息洒在他的掌心,柔软的嘴唇贴上来,轻轻挨了一下就离开。

这样纯粹的亲昵,好像比含着梁见的阴茎还要让他反应激烈。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触碰,宛如万蝶振翅钻进他心间。

眼花缭乱的蝶翼束缚了住他原本的心事,让他只记得眼下这一点心动。

嘲哳的情绪来势汹汹,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就全然堵在了他的心口,让他掩藏的心思变得透明,堆叠在胸膛里随时都会落出来,洒满一地让秦隐发觉。

他患得患失。

忽然被秦隐抱起来靠在床头,离开那副炙热的身躯之际,心里开始出现一道缺口,好像北地的寒风都能顺着这道口子吹进来,把他重新变成之前那副行尸走肉。

他头一次那么利落果断地向秦隐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秦隐!”

秦隐心头一紧,拨云见月般在他这声低喊里觉出了别的滋味,俯身将他搂在怀里拍了拍脊背,轻吻落在他耳垂,“我去拿药。”

上回给他治伤的金疮药还留了些许,都放在屋里的柜台上,转身挪到屋里,顺手提了一壶水折回到榻边。

梁见心绪已经平复不少,被他沾着药膏的指腹覆在手腕内侧,尖锐的刺疼尤其清晰,好像在他腕上剜了个洞。

好在秦隐动作麻利,及时用纱布给他这莫须有的“洞”给包裹完全,半点没再漏出血肉。

又提溜着水壶给他喂了两口水。

“梁见,”他边放水壶边喊,“下回别让我再瞧见你咬伤自己。”

梁见沉默不语,反被他掰开唇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湿润的舌头挑弄两下又松开,“你在想什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又来了。

秦隐从来佩服他的清醒,总能在各种场合把话题转的杀人不见血。

“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梁见面无表情,“在乎。”

秦隐沉默一阵,忽然伸手覆上他还沾着精液的小腹,单手搂住他的腰肢,将他揽进怀里,滚到了床榻里头那侧停住。

“那你希望我走还是不走?”

这句话里头的深意,显然被紧贴在梁见身后的硬挺性器盖过了大半,他还没从情欲里完全脱离的脑子又发起了蒙。

愣神间被对方顶着膝盖分开两条腿,顶着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