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复杂,沉默半晌终于没有再出言赶人…
谁懂啊,这段真的刺激感拉满,又很好笑。
其实他俩的羁绊是那种不经意间就定下来的,然后又因为乱世之中那种宿命相逢,导致各自都有些偏执和执念,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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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只想求你颜
午后收拾整齐前去议事厅面见乌达王,向连也吉说明了早上耽搁的原因。
这场叔侄情深的戏码还未落幕,连也吉言谈间的语气都放轻不少,还没谈起正事,便要遣医师过来瞧病。
梁见受宠若惊,连忙一口回绝,“不必劳烦了,早上已经吃了药。”
连也吉闻言终于作罢。
“我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早间听闻叔父有要事找我商量,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提及正事,连也吉变得严肃起来,“是返回王庭之事。”
果然与阿力辛猜的所差无几。
“叔父打算率兵撤离城主府?”梁见问。
“阙州的补给已经耗损的差不多了,倘若此时不走,等中原人的援军抵达,恐怕又是一场输赢难料的恶战。”
梁见抿唇,“赫苏儿本来对于打仗之事一窍不通,但涉及关内几个州城在边境的一些来往,我倒是曾在城主府听过不少。”
连也吉棕黄的眸色一亮,“你尽管说来听听?”
“关内离阙州最近的一座城池沧州,其中州牧姓冯,平日里最贪图美色,从前城主府的刘子敬还活着时,他们曾来往过几次,”
“不过此人并没有血性,并不经常往边境跑,曾言沧州兵力只是老弱病残,倘若边境战争爆发,只会落得等死的下场。”
连也吉将信将疑,“你是说沧州大军不会来此支援?”
梁见摇了摇头,“赫苏儿不敢断定战局,只是觉得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一座城池,不该就这么潦草收场。”
“可我们仅剩的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在与中原人大战一场。”
“叔父就能断言一定是‘大战一场’吗?”
他问的连也吉一时愣住,隔了半晌才思量道,“自然不能,只不过…倘若要做这场赌,恐怕就要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赫苏儿不怕死。”梁见定定道。
“你…”连也吉欲言又止,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语气倒是有些愧疚,“你若是父王泉下有知你是这等胆量,定然会安息。”
梁见嘴角微动,良久没接话茬。
连也吉还以为是提到了他的伤心事,赶紧挪开话题,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沧州援兵上。
“你提到的事情叔父会谨慎思量的,无论这场仗夺城之战会不会到来,沙奴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狼狈逃窜。”
梁见虽然信不过连也吉的为人,却相信沙奴人在关外打磨的血性和信仰。
纵使他们这些年学的聪明了很多,知道凡事不能靠蛮力硬拼,需得静待时机,很多时候有目的性的撤退和容忍都不失为一种战术。
但他们为自己和种族抗争的意志从未被打败,反而在越发严苛的环境中蓬勃生长。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梁见没必要再在议事厅里停留下去,连也吉邀请一起用要饭的请求也被他用身子不适的借口婉拒。
连也吉从他这里白得一连串可令沙奴大军守住边州的消息,此刻更不敢轻慢待他。
晚膳的事情没多强求,便遣人送他一路回到了院落。
梁见屋里还藏着人,没让奴仆靠近门口,站在檐下等连也吉的贴身侍从离去,才转身推门进屋。
脚跨进门槛踩到实地,顺手关门,一气呵成。
他瞎了许多年,对这间院落和房屋都熟的如数家珍,行动间宛若常人一般倘若不是忽然撞到了挡在路中央的人的话。
“伤好了?”梁见站直身子,无神的双眼正对眼前人。
秦隐顺势拉住他的手,将他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