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辛闷了一口酒,低下头,“是我太没用了。”
梁见根本不想跟他讨论过去的对错,有些不耐烦道,“你今夜过来,只是想说这个吗?”
阿力辛摇摇头又点点头,面露一丝愧疚,“抱歉,我不该总是提起这些过往。”
梁见叹了一口气,“说点现在的要事吧。”
阿力辛喝得微醺,还没至于醉,听完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可以问。”
“先前有没有人来城主府里找过我?”梁见现在比较在意的事情只有这个。
“有。”阿力辛片刻也没回忆,他好像对此事印象极其深刻。
本想等着梁见继续朝着细节问下去,结果梁见却闭口不谈了。
“你认识他?”他接着道。
“没有,”梁见摇头,模棱两可蒙混说,“只是在路上听别人说的。”
阿力辛没怀疑他的话,叮嘱道,“此人来路不明,并不是什么善茬,你要当心。”
梁见点头应下,往窗外看了一眼月色,“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送走阿力辛,他在门口独自站了一会儿。
北地夜里寒冷,吹过来的风与深秋时节的无异。
思绪停在阿力辛所说的那句“并不是什么善茬”,不知道怎么想起一月之前刘子敬为了将他赐给秦隐,派人将他衣衫剥光,身子前后带上锁精环和玉势的事。
脸色僵硬一瞬,不敢再接着往下深究。
关门转身,突然被一道黑影掠进房中,北地风沙的气味和血腥瞬间淹没他的口鼻。
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身,将他紧紧扣进了怀里
“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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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之前的老婆死啦,这个是钮祜禄氏颜
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似要穿透梁见的耳膜,刺激的他一身鸡皮疙瘩冒起。
于是强行定下心神,转身面对着人,装模作样问道,“什么人夜闯?”
接着还没听到回话,下巴便被对方捏住抬起,炙热的唇片贴上来吮吸一刹,牙尖咬在了他的唇上,“你说我是什么人?”
梁见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抵在他小腹的那根性器瞬间挺硬,骇人的长短和粗细,让他不由自主想起来那夜不怎么愉快的记忆。
“放肆!”
他冷下脸后退,反被对方一把抓进怀里,握着手开始抚摸上近在眼前的面庞。
留领期久把,无衣羓就,
秦隐瘦了很多,被风沙吹的皮肤干糙,下巴的胡茬扎手的很,不过五官什么的一点没变,轮廓深的像是关外人,单独品起来又带着中原人特有的特征。
说起话来声音沙哑。
“前些日子过来,他们说你跑了,我本来想着跑了也好,总比在这鬼地方受罪,可你猜我在走马滩看见了什么,”他微顿,接着说,“一座刻有我名字的沙坟。”
梁见沉默不语,表现的完全像个局外人。
随即秦隐的手劲加重,“有谁会为我立碑?”
梁见依旧一声不吭。
“你去走马滩找了我,怎么找的?”
梁见吸了口气,不耐烦地挣开他的手,“那夜将军放了我一马,我答应替将军收尸,一来一往,只当是还了人情,没有别的意思。”
“你在与我撇清干系?”秦隐气的咬牙切齿。
梁见面对着他,一改先前那副柔弱模样,语气冷淡道,“没有撇清不撇清的道理,将军死里逃生一场,也该忘了那夜的事情。”
“梁见!”
“将军叫的是梁见,那夜与将军拜天地的人,可梁边境战败之时,他早死在了城主府里。”
“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乌达.赫苏儿。”
“乌达.赫苏儿…”秦隐欺身而上,一字一句念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