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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总跟他抱怨递情书的男生实在太多了。
那时候她的笑还是怯怯的,不像现在这般张扬,但已经足够让人挪不开眼了。
他帮她安排了住处,又陪她在英国玩了两天。
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两人熟稔了,临别的时候她有些不舍,抓着他的手臂在机场的登机口里红着眼睛不肯放。
她说:“莫逾谦,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那时候的莫逾谦太过理性。
他知道她的眼泪是因为这个陌生的国度,因为知道周围不再有自己熟悉的人,需要她自己面对这些陌生的人和事,所以她会格外的焦虑。
就像他第一次出国,跟父母分离的那一天。
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每一次回忆起来,那天的天总是阴的。
于是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用过来人的语气安慰她:“澜澜,别怕,慢慢就会适应了,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