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泽出来时带着一身清凉的水汽,发梢还滴着水。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领口微敞,锁骨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粉色。看到棠又眠,男人微微挑眉,他坐到她旁边,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膀,指尖碰到她微凉的肌肤:“想看什么?”

他猜是恐怖片。

“恐……怖……片……”棠又眠凑近他耳畔,故意拖长音调。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麻酥酥的,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