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纠缠,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的挣扎,抗议,舍弃,逃跑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黎宝因?不由地想,也许她不该认为愧疚能让男人变得善解人意,也不该报复性地,妄图利用裕梦梁的愧意来玩弄他。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现在应该坚定立场,做好切割,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也不要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自乱阵脚。
于是,黎宝因?一字一句地回?击他,“自愿接受的保护,才叫保护。是保护还?是危险,当事人说了算,轮不到旁人定义。”
裕梦梁拾步靠近黎宝因?,“你认为我是危险?”
黎宝因?差点后退,她挺直了腰杆,抬头对上裕梦梁的眼神?,“我不认为,强迫一个人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是一种保护。”
裕梦梁视线掠过黎宝因?的嘴唇,泛着酒气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他就知道,她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件事情。
他气势微微变弱,尽力和缓地去解释自己寻找黎宝因?行为,“我只是不想你遇到危险。”
“什么算是危险呢?”黎宝因继续这个话题,她指了指自己锁骨上方的痕迹,生怕裕梦梁看不清似的,又朝他主动靠近一步,“你看?,这是我去年攀岩时,不小心剐蹭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