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然没理他。
沈念慈跪坐在夫主身边,迷茫地眨眨眼睛。他懂得怎么服侍夫主脱衣、穿衣,怎么服侍夫主的性器,却不知道怎么在夫主穿着衣服的情景下挨操。
他只好又一次求:“求夫主允许奴给您脱衣。”
这次,裴颂然抬头看他了:“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话。”
别老打官腔,听着怪累的。
“是……”沈念慈习惯性称是,渐渐地,脸上弥漫一层薄红,连耳尖也不可避免地沦陷,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凑近了,目光停在夫主胸膛上,有点晕乎乎的:“夫主,脱掉衣服好吗?”
“为什么?”
“奴想……服侍您。”想看您的身体,喜欢您的胸膛、手臂、脸,还喜欢腿,喜欢脚,其实是哪里都好喜欢好喜欢,想立刻看到,想摸摸,想舔,想被操。
【作家想說的話:】
颂然:这是沈家的小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