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能从脚腕处感受到颜清的颤抖。
戒尺再一次点在红肿的脚心上,颜清吓得逼出细细的嗓音:“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白逸轻描淡写地否决:“你记不住。”
“我记得住……”颜清哭着说,可两只脚连半厘米都不敢躲。
“最后十下。我不会摁住你,你乖一点。”
坚硬的戒尺亲吻红肿的脚心,颜清抖得不成样子,两只脚还老老实实并紧,最后一记白逸下手很重,颜清疼得本来并紧的脚分开了。“疼!!”
白逸松开他,“姿势摆好。”
颜清边抹眼泪边恢复之前的跪伏姿势,现在紫紫的屁股下面是红红的脚,脚趾都瑟缩在一块,生怕再挨打。
一路回到家,白逸让他下车。
颜清试探性地一只脚落地,疼得又给缩回来,刺痛感一突一突地扎在他脚心上。
可白逸早就下车了,也不等他。颜清咬着牙走出去,他尽量踮脚尖走。尽管如此,踮脚本身就会牵扯到他抽肿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跟在白逸身后,如同踩在刀尖上走路的美人鱼。
白逸放任了他的行为,等两个人踏进客厅时,他说:“从今天开始,你的通告会大幅度减少。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