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自己的臀腿落板,尽管力度很轻,但还是让他疼得叫唤。屁股已经成这样了,放根羽毛都是一种伤痛。

方瑶握着江以泽拿短板的手,往屁股上抽。力度大到肉眼可见一道楞子肿起来。

“啊!”江以泽抖得厉害,方瑶又握着他手来了一下。

方瑶松了手:“这个力度,明白吗?”

江以泽装傻充愣地轻轻拍了一下,跳蛋频率更高了。

“爸,我错了,关掉……”江以泽感觉身子骨都快化了,酥麻感顺着脊椎攀爬。他学着方瑶先前的力度抽了一下,声音清脆,痛得江以泽掉了眼泪。

“继续。”方瑶给他看跳蛋的操控页面,“你停一次跳高一档,调到最高档还停就给你再塞一个。反正是迷你跳蛋,你估计吞四个都不在话下。”

江以泽眼睁睁看着他又调一档,他发出软绵绵的气声:“别……”

他又开始自虐了,跳蛋给他折腾得使不上劲。尽管很不情愿,他还是咬着唇用力打,从齿缝间溢出来呻吟。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让他自己打自己,江以泽都快疯了。他稍微缓了几秒,方瑶就又调高一档,催促他快点。

比疼痛更难忍的是,他快被自己抽射了。

江以泽哀求着哭:“爸爸,我难受。”他不停地喘气,右手抖得快握不住短板,臀腿绷得很紧。

方瑶见状,又抓着他的手抽几下。江以泽叫嚣着射了。

甬道把那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的跳蛋死死绞紧,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般,江以泽缓缓把腿放下来,他瘫软着轻喘。

方瑶摸摸疲软的阴茎,手指粘上了一点乳白,他伸手到江以泽嘴边。

江以泽很听话地闭眼舔干净了。

跳蛋又突然打开,直接开到最高档,江以泽猛然睁开眼睛,声音都带了哭腔:“爸爸,不想玩了……”

“喂喂我可是让你爽到了诶。”方瑶捏着江以泽的脸与之对视,“你不应该履行一下养子的义务?”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江以泽的眼神很迷蒙,他稀里糊涂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方瑶的皮带,头就要埋进去的时候,头发被拽住了。

“我有说要用你嘴吗?笨儿子。”

“哐当”江以泽的头磕到了车窗,以及一声微弱的哭喊:“疼啊……”

“这点小伤小痛还疼?”方瑶日进洞,“在外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嫌丢人。”

“……”江以泽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屁股疼。”

方瑶压着他顶撞:“没事,一会儿屁眼也疼。疼习惯就好了。”

“……”

司机假装听不见身后淫乱的叫声,在方瑶家门口的两条路来来回回绕弯。

颜清刚上车衣服就被扒光了,他跪伏在后座,后腰顶着戒尺,屁股没有撅高反而轻轻搭在脚跟处,后背弯成蜷缩的小虾米。

屁股挨了太多的打,肿胀不堪,两瓣臀肉恨不得挤在一块。

白逸在他脚心处随意地画圈,颜清太痒了,就悄悄把那只脚往里挪,白逸又去玩另一脚。

到最后,颜清整个人恨不得贴在车门上了,可白逸的手还在乱碰。

“躲什么?”白逸抓着他的一只脚,给颜清拉回来。

戒尺顺理成章地掉了。

颜清哭丧着脸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挨揍,结果白逸点了点他的脚心。

“罚这。”他把颜清的两只脚捞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总是不听话逃跑啊,还是打肿吧。”

白逸拿着戒尺轻飘飘地往脚心上抽,颜清感觉滋味儿和打手心差不多,麻疼麻疼的,那种感觉持续很久才会消散。可白逸打得快,疼痛就一点一点积累起来。

脚底泛起微红,颜清有点受不住了,“爸爸……”

白逸握住他的脚腕,快速地抽了十下,每一次都抽得泛白又转红,颜清疼哭了,不停地嚎。

白逸停了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