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不明不白死了强。”

“你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这本笔记吧。自己读不懂，就想找个能看懂的人来。读过《古夕》这本杂志，知道了杨羲的名字。”

维恩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那为什么不直接抓我呢？明明我才是第一作者。”

维恩彻底懒得装了，他无聊地活动着肩膀，有一句没一句地解释着，“你之前的写的一些东西我也看过，挺无聊的。只有发在《古夕》上的东西像点样子，而每一篇后面，都跟着另外一个名字，杨羲。我本以为杨羲是你找的枪手，没想到居然是你雄主。”

哦，全反了，西瑞尔之前写的东西都是装合群，杂志上才是真正要表达的心血，没想到会被质疑造假，这要是让西瑞尔知道怕不得气死。

被指认造假居然都没反应吗？看来是真的了。维恩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那为什么……抓了两个？”杨羲用手指比划着自己和门外，“你好像不知道我的身份？”

“都说是拿钱办事了，客人让绑杨羲，我就绑了，但他给的信息太少，怕搞错了就顺手多抓一个。”

行吧，歪打正着，你顺手多抓的这个才是正主。

杨羲顺着维恩的思路往下搭，“所以最初真的是接了单子，但看到要绑的人刚好是你想要的，所以顺手推舟，促成了现在的局面。”

维恩点点头。

“本来想找杨羲来读笔记，但发现顺手绑的人是我，就先让我来试试。”

维恩接着点头。

“这么重视的笔记本，如果不认识上面的字也就算了，如果真能读懂，事后还是灭口比较保险吧。”

维恩顿住，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眼睛里是危险和赞赏的锋芒。

杨羲似乎是没注意到，自顾自地继续讲，“杀掉一只雄虫也太麻烦了，亚雌则要省事得多。如果我认识这些文字，就不用冒险让杨羲接触，杨羲是我的雄主，刚好还能以此要挟我，这计划很完美。”

杨羲诚恳地赞赏着，仿佛快要没命的不是自己。

“你很聪明，但有点太聪明了。”

“谢谢，我说过，死也要死得明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