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肉体,但他肩宽腰细,一双腿长得像是开了拉腿特效似的,给人一种禁欲又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感。

可这禁欲冷淡的高岭之花却在不住往我的胸上摸,还要捏一捏,评价一句:“练得不错。”

我被他撩拨得脑门冒火,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带着他滚上了床,跟疯子似地亲吻他,他也抬起一条手臂揽上我的脊背回吻,两条舌头纠缠着发出粘腻的水声,我则赶紧解开下装,释放出了我硬得发疼的欲望。

即使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还是浑身发热,这是一种从心脏里燃烧的热量,支撑着我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顶。

“等下!”唐禹琛差点被我顶翻,他突地睁大双眼,一只手摸到下面,硬生生攥住我勃发的性器制止了我的侵入,咬牙冷声道:“你要直接进来?看清楚,我现在都三十多了,你这样跟要我的命没两样。”

但我却依旧死死攥住他的腰侧,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狂暴汹涌,我尚处于发作期,很难放过即将吃进嘴的肉。直到嗅到一丝甘冽的柑橘味信息素。是江潮生,他挡在我的面前,俊朗到锐利的面孔上染着潮湿的红,“还是和我来吧,我已经湿了。”

唐禹琛有些惊异地看向他,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被小O护着。

江潮生很干脆地无视了唐禹琛,或者说他只能这样来压住羞耻心。然后他主动坐在唐禹琛身边岔开双腿,用食指勾开了自己窄细的短裤裆部,那口被我馋了一路的软乎乎鲍穴立刻展露在外,覆盖着情欲的桃红。他的大阴唇比较薄,拢不住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在ALPHA信息素的冲击下,阴道口更是不知廉耻地开着一根指节大小的肉口,随着阴道的蠕动而翕张着吐出淫水。

“呵,你还挺关心你唐哥,或者你真的把他当作妈妈?”我拉过江潮生后脑的短发,嗅他的后颈,错乱似地说:“潮生,还想怀三胎吗?我今天得跟你唐哥拼个崽,不能吃避孕药,等下又大概率顾不上戴套……”

江潮生僵住了,他双腿分开坐于床榻,被我撩开了T恤下摆按在肚皮上,听到我絮絮叨叨地说:“你之前有一次大着肚子就跑了……我急疯了,无数次想过把你逮回来。那时的我觉得你是个没法独自生存的小孩……毕竟你十九岁就被我豢养了,除了天真烂漫地朝我亮亮爪子外什么都不会,我当然得严防死守,怕你被人拐跑,你住的那条街区还有不少毒虫和暗娼,我又害怕你沾上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