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扬了扬眉,要笑不笑的。
见状,温卿辞心头酸酸涩涩的,偏过头,假装不在意:“无所谓,我是个成年人,我才不吃醋。”
这话越说越假,光是听声音就觉得委屈扑面而来,林听失笑。
正巧这时小狗嗷嗷地往她身上贴,林听看了看情绪低落的温卿辞,索性摘了手套,抱起小狗往他怀里放。温热软若无骨的小奶狗被猝不及防的塞进怀里,温卿辞先是茫然,然后胸口更加沉闷,但是她塞过来的,再不喜欢也要好好搂着。
小奶狗开始嘤嘤挣扎,张嘴就要咬温卿辞的手指,对他的不喜体现得淋漓尽致。
温卿辞跟小狗水嘟嘟的狗眼四目相对,怨念十足。
正要说点什么,就见林听伸手轻点了点小狗的脑门,眉眼温柔,低声认真地教育不懂事的小狗,又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提高了音量:“妈妈要给爸爸涂药,小狗乖一点好不好?”
爸爸。
心跳飞快加速,如雷如鹿撞,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倏地抬起头,有那么一瞬间,温卿辞怀疑自己很久没吃药所以出现了幻觉。
但唇角却克制不住地弯了,又弯。
刚才的低落和委屈顿时一扫而空,他自责又雀跃地想,刚刚错怪了听听。
她是管他的。
毛被捋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