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

岛主发话,没人敢管规矩不规矩,J将这个头大的差事推给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没敢牵人上门,把他放在了奴隶箱子里,硬着头皮敲开了别墅院子的门,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出门迎宾,他的锁骨下纹着字母S,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红色的鞭痕,手臂上有十几个烟头留下的伤疤。

“主人等您很久了。”少年带着弗洛伊德进门。林锐的口味很挑,总是让人送来最乖,最干净,出身最好的,弗洛伊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从地下室翻来一个大号垃圾。

弗洛伊德带着箱子走进去,看见林锐坐在院子里的一个长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翻看着东西,他的眉头皱的很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弗洛伊德没敢问。

“岛主,人带来了。”弗洛伊德说。

“嗯。”林锐点头,弗洛伊德知道自己该走,识趣的退了出去。

林锐不喜欢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有任何人在他身边待着,包括他的妻子。

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如果说,箱子里的那个人算人的话。

林锐看着箱子。

整栋别墅都没有烟灰缸自从他把上一个烟灰缸扔在奴隶太阳穴上,导致奴隶当场死亡后,他再也没用过这个东西。他将烟按灭在自己的手心。疼痛让他的精神更为清醒。箱子很简单就被打开,一个温顺的人影从里面出现。

弗洛伊德没有给他插麻醉管,奴隶的眼睛睁开,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身边的人。

“啊。”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啊。”林锐也跟他一起发出这个声音,他觉得好笑,笑了出声。

“主人。”奴隶轻轻喊他。

他的脾气并不太好,但他纵容了奴隶这种冒犯的行为,他看着面前这个全身带着伤疤的人用朝圣一样的眼睛看他,他往前靠了靠,对着奴隶的眼睛:“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沈夜。”

“主人。”奴隶极其灿烂的笑了起来。

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