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醒了过来，轻巧地从他膝头跳下，一双银钻一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两人。

他道，“你再想想吧，我去探一下明天的路。”

他提起承影离开了。

秦非情依旧垂头坐在原地。凄清的月光照在红土上，衬得他一头霜发更加显眼。

计都却来到了他面前，他身形变换，走动间逐渐变成了一个高挑的银发青年，他不适应地扯着身上衣物，毫不犹豫地在秦非情面前蹲下。

秦非情没有抬头，“来嘲笑我？”

计都撇撇嘴，“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

他表情认真，“主人在乎你才会这么说。”

秦非情道，“我明白。我知道他有多重视我。”

计都歪了歪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我也和那时的昭哥欢好过，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秦非情这才抬起了头，他脸上泪痕未干，神色复杂，“为什么？”

计都坦然道，“不为什么，只是做爱而已。”他想了想，补充道，“情欲本来就很正常，跟吃饭睡觉没有区别，我不觉得是一件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