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但自己为避嫌蒙上了眼睛,未见到月奴情动最盛时的样子芋』圆』玛』丽』苏,于是回道,“我不清楚。”

“有。”

发声的却是月奴。他面如金纸,紧紧抓着计都肩头才止住颤抖。

“我身上也有桃花。”

在摩罗宗时,炉鼎发情时会被拿出来比较。往往逼到他们欲态横流,丑态尽出,催发桃花煞到极盛,再像物件一般把玩身上淫纹,比较谁的颜色最艳,纹路最细,桃花最多。月奴作为少有的顶级炉鼎,往往首当其冲,其中滋味苦不堪言,不堪回首。

殷照夜同秦非情皆是一愣,殷照夜点头,“那便是了。”她与连昭初次见面,觉出他神情不对,但也不便多言,只岔开话题,“秦兄还拜托我龙渊剑一事。连兄不妨一试,催动脊骨灵气时能否感知到龙渊?”

月奴松了口气,从回忆中拔了出来。他集中精神将灵气汇于脊骨处,不消片刻,便隐隐有剑影浮于背后。殷照夜上前,一手掐诀,一手连点他神道、灵台、中枢、阳关几处大穴,推血过宫,活络灵脉,助月奴将龙渊抽出。只听浅浅一声嗡鸣,那柄造型奇特的脊骨剑便现于殷照夜手中。

她与秦非情相交多年,却是第一次见到龙渊,当场上下把玩起来,啧啧称奇。秦非情怒道,“约好的三坛仙馔你还想不想要了?”殷照夜当即正色起来,将龙渊交给月奴,就着他的手施法查看,“龙渊与连兄本为一体,同出一源,自然没什么问题。只是龙渊曾经多人之手,被打上不少禁制强行认主,法力驳杂,且此剑开刃后血债累累,煞气过重,长此以往,会有伤身体。如不嫌弃,可以来我的药庐帮连兄祛除。”秦非情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月奴拿着那柄脊骨剑,触手冰凉,骨刺横生,隐有森寒之意。殷照夜忽然道,“龙渊于别人不好驯服,但对于连兄,可以说是量体裁衣,再合适不过了。虽然此剑来路不好,但事已至此,连兄不如收归己用,你目前的状态也可用此防身。”秦非情眉头一动,问道,“此剑原是师兄剑骨所制,抽出使用会不会伤了身体?”殷照夜道,“别人用不可,但在你师兄手中可以,他们形神一体,手持龙渊有如植根体内,不会影响他身体。”秦非情点头,他虽不喜龙渊,但也觉得如此可行。

只是月奴颇有些茫然,他虽觉得龙渊亲切,但那是身体本能,本身并不通晓御剑之道。秦非情见他表情,忽地懂了他在想什么。他也有些恍惚,连昭是用剑的天才,手中剑招剑诀向来信手拈来,驾轻就熟,他自己的剑法亦是师兄一手教出来的,如今师兄却连如何持剑都不记得了。他闭了闭眼,对月奴道,“无需担心,我会帮你。”

殷照夜与月奴约好明日来她药庐的时间,便同秦非情去提那三坛仙馔。

仙馔封于地窖当中,殷照夜跟着秦非情下楼,连声抱怨,“你们这凌崖峰真的是在昆仑山上吗,谁家修士用地窖藏酒啊?”秦非情木着一张脸说,“这些都是师尊的习惯,他说地窖好藏酒,味道正。”殷照夜无言以对。趁秦非情去搬动窖藏的时候,忽然问道,“你的心魔怎么样了?”秦非情提出三坛封好的仙馔,“许久未发作过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殷照夜叹道,“今日见到龙渊便想起来。”

他俩初识之时,秦非情正因为脊骨剑心魔发作,大开杀戒,惊得掌门请出闭关的凌崖子带他回来,将他镇压在凌崖峰下冰洞。彼时殷照夜初来昆仑当客卿长老,不熟悉门中各峰。闲逛至凌崖峰下,想用冰洞催熟雪莲,跟被锁着却尚有余力的秦非情狭路相逢,大打出手。如此一来二去,才熟悉了起来。殷照夜常来照顾药材,顺便带着酒来找这位怪人谈心。如此过了一年,秦非情压下心魔出关,二人也就成了朋友。

殷照夜抱怨道,“你当时一失心疯就念叨脊骨剑跟重瞳,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秦非情漠然,“谁叫你非在冰洞里赖着不走。”殷照夜跳脚道,“那可是三百年难得一见的冰山雪莲,我没日日夜夜在那看着它已经够给你面子了。”秦非情把三坛酒塞到她怀里,“拿了快走。”殷照夜翻了个白眼,拎着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