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查了月奴情况,“确实是发情了。”又掀开月奴衣襟,桃花已经透了出来,“状态不妙,还没高潮桃花就已经出现,像是有人催熟,这次发情不同以往。”这时月奴竟动作起来,抓住殷照夜的手往自己的胸乳上按,殷照夜倒吸一口气,触手温热,肌肤润泽如绸缎,她虽然想多摸几下,但看旁边两人的表情,还是明智地抽身离去,表示你们自己解决,先发完一阵再来喊她。
虞多令目色深沉,把月奴抱到床上。对计都说,“我与阿昭以前曾有过一段情缘,亦有肌肤之亲,这里不如就让我代劳。”计都嗤之以鼻,“照你说,我与昭哥也有过肌肤之亲,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虞多令面色不愉,但又被怀中月奴搅动心神,不便多问,便道,“那就一起来。”这次反倒是计都吃惊,他看了看月奴痛苦挣扎的模样,定了定神,答应了下来。
虞多令靠在床边,让月奴躺在自己怀里,轻轻揭开了他的衣服,一边在耳畔厮磨,轻咬他的耳朵吐露爱语,月奴本能往热源找去,一个劲地反身去舔吻他脖颈,双手迷迷糊糊去寻他孽根。虞多令抓过他的手覆到自己肉根上,他便顺从地握了上去,隔着衣服细心抚慰。虞多令也见过连昭在床第间热情的模样,但与这般予求予与的顺从完全不同,不由得怦然心动。计都见他模样分外不爽,恨不得把月奴从他怀里抢过来。
计都顺着虞多令的力道,将月奴的衣服剥落下来,桃花已经长满了整片背脊。虞多令痴迷地看着那片桃花,下身更硬,忍不住伸手抚摸,“真美……”。这时月奴又来他唇边索吻,像是畏惧什么一般不肯吻上嘴唇,只围着周边舔咬吸啜。虞多令捏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他久经风月,吻技高超,直到月奴差点喘不过气才松口。他抬起月奴的脸,只见桃花已经长了上来,月奴轮廓极深邃,皮肤原色如蜜糖般,更衬灼灼桃花。计都在后方舔吻上来,咬着月奴背后的花瓣,双手一寸寸在他胸部攀升,挤压胸口的软肉。连昭原来的胸肌不小,在摩罗宗十年磋磨中消瘦不少,但仙体永固,轮廓还在,摸上去让人爱不释手。
月奴觉得周身如火烧一般难受,只知道自己又在挨罚了。炉鼎的调教手段无非几种,除肉体上的折磨外,就是精神上的炙烤。今日波旬所催动法决便是这一种,不过更为恶毒,他彻底催熟桃花煞,最终会完全剥离宿主神智,让月奴堕落成一只只知求欢的淫兽,终身为情欲所裹挟。
他胡乱摸索着身边肉体,已经完全意乱神迷,只想填满自己。不知摸到了谁的肉棒,月奴抬起身子,毫不犹疑地坐了下去。那根阳具坚硬巨大,入口紧窄的穴道本应疼痛无比,月奴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使劲往下沉身,只想吃得越多越好。忽然听见一身叹息,有人吻住他的唇,抱起他的臀部轻轻抬起,“别急,都给你。”便以一种恒定的频率做了起来,一点一点把肉棒嵌入月奴体内,他又感觉有手在自己胸上乱摸,掐住乳尖提了起来,有几分痛,但更多是快感,紧接着乳尖被吸入某个温暖炽热的空间。月奴浑身无比敏感,这一番上下刺激,让他把持不住,很快已经泄身一回。这种多人环绕的感觉月奴并不陌生,他凭直觉喊出来什么,又主动把胸臀往那些手上送了过去。更察觉到背后又有一根坚硬的肉根顶着自己,根本不管不顾屁股里还插着一根,便抬手捉起那根往自己体内送去。他行动毫无章法,那根肉棒根本弄不进去,月奴急得几乎要哭。又感到有人贴身压了上来,抱住他的脸颊吻道,“别哭,别急,都是你的。”
计都终究不忍,最终也没有进去,只是贴着月奴腿根撞击,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在虞多令射过后才塞进去,在月奴体内出了精,喂给炉鼎。只是两人分别射过一轮后月奴仍未满足,仍旧毫不餍足地像两人索取精液,身上桃花也未曾消去。他身体过分敏感,刚刚一轮已经射过三次,这绝不正常。虞多令用衣带绑住月奴肉根,那里依旧直直挺立。月奴神智昏聩,似乎完全不知道身上是谁,刚刚甚至喊出主人等含糊不清的称呼。
计都起身找出衣物,又用净身咒为月奴清洗,这才找来殷照夜。殷照夜见月奴发情后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