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被朝年挑出来送礼的男人,是徐坞插进来的眼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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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年去了老宅,老头子进了医院之后老宅里只剩下一个养子住着,朝年嫌他碍眼,自己买了别墅住在外面,今晚得知老头子快不行的消息,顿时觉得徐坞住在老宅的行为像极了鸠占鹊巢。

朝年很久不回老宅了,随便扫了一眼,守在外面的全是徐坞的人,老头子的那些弟兄们恐怕都投靠了那条贱狗了。

没人敢拦他,只能急急忙忙给徐坞发消息,小少爷今晚砸了酒吧还不够,怕是要把老宅也砸了。

徐坞没能及时看到信息。

他正拿着小少爷赏的帕子自慰,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玩意,下面的兄弟受不了一点刺激,徐坞本来只是在复盘和小少爷的冲突现场,想着想着就硬了。

徐坞鬼使神差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小少爷赏的帕子,小少爷不爱喷香水,帕子上没什么味道,纯白的布料一角绣了一个年字,徐坞拿着手帕垫在手里,五指合拢握住勃起的性器,丝滑的绸缎包裹着火热的阴茎。

“唔哼…唔艹!早晚让小少爷亲自给我摸…唔嗯…”

徐坞气息重了些,帕子的触感虽好,到底比不上小少爷的手,大家都是拿枪的,就小少爷手上看不见茧子,徐坞想着自己的性器被小少爷那双骨肉匀亭的手握住,突然打了个寒颤。

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徐坞满脑子都是小少爷捏着他的命根子折成两段的画面,本来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阴茎都萎靡了不少。

“我以为你只是早泄,原来还是个阳痿。”

朝年嗤笑了一声,走近了些,两巴掌抽在徐坞红润的龟头上,把肿大的蘑菇头扇得直冒水花,徐坞结实的大腿抽了一下,下意识向两边张开,把流泪的阴茎送到朝年的眼前。

“哦哦哦哦哦哦!!嘶哈…手真嫩!小少爷扇的真舒服!”

徐坞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嘴上还要占小少爷便宜,朝年嘲讽的扯扯嘴角,对着徐坞英俊的脸上抽了过去,徐坞的侧脸红了一片,口水都被扇了出来,有力的腰身猛地向上挺,尺寸可观的阴茎喷出了大股精液。

飞溅的白精大面积覆盖在徐坞小麦色的肌肉上,连伸在外面的一截舌头也没能幸免,徐坞无意识咽下了一口精液,朝年看着有趣,将沾了淫水和浓精的手帕扔到了他被抽到红肿发烫的脸上。

“擦擦脸,骚狗。”

用这样的帕子,只会越擦越脏。

5骚狗被抽/一边狗叫一边爬/手下们听淫叫

徐坞失神的拿着一片脏污的帕子躺在床上,侧脸火辣辣的痛感实在太熟悉了,他就是瞎了聋了残了,只要挨上一巴掌,立刻就知道面前的人是朝年。

朝年怎么回来了?

徐坞坐起身,他的床上一片狼藉,深色的床单上涂了一片白精,朝年就站在他的面前,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点兴味。

朝年顶了顶上颚,徐坞以前不住在这个房间,这是他第一次杀了人之后得到的奖励,自从搬进这里之后,他就再没回过原本的窝了。

“骚狗,我好久没看过你爬了,爬回你的狗窝,给少爷消遣消遣。”

朝年养过一只狗,徐坞刚被朝年捡回来的时候,为了讨好朝年,不被扔出去,每天和那只狗同吃同住,学着小狗的模样冲着朝年撒娇,徐坞那时候年纪小又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个头,和狗比也大不了多少。

朝年把人喂了一段时间,徐坞长了个头,有了力气,又不甘心当狗了。他混出了头,混成了帮派大哥的养子,第一次双脚站在地上同朝年面对面。

徐坞叫他弟弟,挨了一巴掌,叫他主人,又挨了一巴掌。徐坞学乖了,跟着管家叫他小少爷,还是会挨巴掌,随着年纪增长,徐坞拥有的权利越来越大,在帮派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只有每天的耳光是不变的。

听朝年提起以前做狗的日子,徐坞垂头蔫脑的性器自发站了起来,他用帕子盖住自己不争气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