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试探,也像是耐心又兢兢翼翼的标记占有,最后才持久地贴合某一处不断切摩拓深。

初澄本就因鼻塞而呼吸不畅,遭他连续索求喘不过来气,手指紧攥着対方的衣领。

直到他呛到口水咳了咳,喻司亭才被迫与之分开。

初澄被亲得十分狼狈,腰身酥软地贴在座椅靠背上,深重地呼吸两次,动了动被碾压到红润的嘴唇,控诉道:“喻老师,你的恋爱模式怎么像是带着报复性?”

喻司亭表现得有些无辜,甚至回味着刚才的深吻,反问道:“别人不都是这样谈的吗?”

初澄的状态不佳,遭受不住这样强劲的侵略性,有些脱力道:“刚确定关系十分钟就可以这样子?我没有经验,你别骗我。”

“肯定也会有别人这样。”喻司亭笑笑,停止得寸进尺的行为,退回自己的位置恢复了一贯的绅士风格,“想吃什么?”

“你决定吧。”初澄觉得胸腔闷热,血气翻腾,侧过身按下车窗透气。

此时车子依然停在校园中。做了暗色处理的玻璃窗降下,新鲜空气涌进车厢时,也刚好被过路的班上同学看到。

刚吃过晚饭的徐婉婉和季雅楠正沿着校园外圈的小路消食,从喻老师的suv旁经过时还以为里面没有人,所以才敢慢悠悠地散步。

看着突然打开的车窗,两个小姑娘都很惊讶。

“大哥,初老师……”

初澄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刚才的初吻中,完全没注意到还有学生经过,被撞得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整理好了慌乱的情绪,微笑着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