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过日子。”

岳洋迎面一拳撞上他的颧骨，上前一步屈起手肘往路子明肩窝处猛击，下一秒就屈膝招呼上他的侧腰。路子明一步不退，站直了一仰头猛地向前撞在岳洋鼻梁上，抓住他的上臂一掀扭在身后。

“骂你你还不服是吗？”他贴在岳洋耳边狠声发问，手上的力气随着岳洋的挣扎而加重，“用自甘堕落去报复钟领不是傻逼是什么？你是娘们儿吗？”他把他推出去，“你的脾气呢？你的硬骨头呢？”

他又挨下岳洋的拳头，抽手给他一记耳光：“说话！”

岳洋左脸火辣辣地疼，尖锐的耳鸣搅得脑袋像要炸开一般，伸手攥住路子明的衣领咆哮：“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是！不关我事！我是谁啊！我就是个屁！我还比不上钟领那个王八蛋在你心里有地位！”

他的腹部随即挨了一记膝顶，重心不稳后退几步，紧接着又是赶上来的一脚，一阵剧痛扯着路子明弯下腰去。

“来啊！”路子明吐口唾沫站直，“我不还手，让你打个够，让你找找应该有的血性！”

岳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

路子明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索性就在地上不起来：“这就完了？继续啊，我就在这让你打个够，你他妈个傻逼。”

岳洋冷冷地看着他，衬衣里鼓满了海边凌晨的风：“你知道我以前的事了。”

“……我怕你还对钟领有感情，所以去向俊哥求证了。”路子明单手撑地爬起来，脸上的表情松动成一个苦笑，“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自信吗？”

“既然知道我是那种人……”

“你不是那种人，”路子明把他拥入怀里，“你不小心做错了事，傻逼都这样。”

“你才傻逼。”岳洋说，“你他妈就是个捡破烂的。”

“破烂个屁，明明是个宝贝。”路子明把他拥得更紧，“我路子明的眼光一向正确，非要把你回收了不可。”

岳洋鼻子一酸，手臂绕过他的后背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鼻血：“你下手真狠。”

“我气昏了头。”路子明说，“还嫉妒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