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们的身份,她离家那么远,一切都该由我来照顾,不能老是停在这儿。」
老头眨着眼睛。被人冒领了屍体,工作就没了,说不定还要担上什么关系,可万万划不来。他做出一副拒绝的样子,但仍然把钱在手里攥着。
我想,如果有张两人合照的照片来骗骗他,也许好办些,可惜没有,连张毕业照都没有。我问他:「您识字吗?」
「我高小毕业!啥事?」
我掏出手机,把女朋友的名字改成「兰兰」,然后指着屍牌上的名字,给他看,「我们恋爱很久了,这些都是我们交往的信息」,我把身份证掏出来,心想豁出去了,「不会有错的,您登记一下吧」,我努力让后来的腔调变得哽噎,并做出悲伤的脸色。其实我从一进来便很肃穆沉重,曾经的挚爱这样死掉了,本来就是伤心的。
老头看着我的红眼圈,又攥了攥手里的钱,好像是约摸没有问题。他把身份证号码记下来,「节哀顺变,小伙子!」
当我把屍体送上××殡仪馆的丧葬车,心想小医院的管理真松懈到无以复加,竟然把屍体的管理权完全授予这个老头子。初时还忐忑不安怕人查问,没想到事情来得分外容易。
车子绕过一个无人角落的时候,我叫停并付了出车费用。在司机不解的目光中,我抱着她下了车。
洁白了,当然不是像石膏一样白,我在停屍房甚至还觉得有些泛黄色。不论怎么护养,人是不会一点牙垢也没有的,即使是她这样丽质的女孩子。我把鼻子凑上去,想闻出她早餐的内容,但除了牙齿本身的微臭,气味抽象得很。
我皱着眉头,手指划着她的贝齿。两排牙齿不是紧紧咬合的,很轻易就可以打开,里面是粉色的口腔,和略显苍白的舌头,好像还是湿润的。一股混合了豆浆和油炸食品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这便是她的早餐了。我捏着她的舌尖把湿润的软软的舌头拉出来,轻轻吮吸着,上面有她死前进食的味道,还有残留的唾液。
这不是我的初吻,但感受比初吻更加剧烈。我的心猛跳着,双手捧着她的脸,简直要把她的舌头咀嚼下去。我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转了不知多少圈,反复舔着她的牙齿。她嘴唇的内侧是香滑腻软的,来回擦着我的嘴,像是回吻一样。
⊥这样趴着亲吻一具死屍,像过了初夜一样漫长。我后来站起身,唇舌麻涩,她则在床上微张着嘴,好像还要。我把她的嘴捏合,苦笑着说,宝贝,够了。
她斜斜地躺在我的床上,依然挺直着,像在停屍板上一样。对於像太平间老头儿那样的大多数人,屍体只是一个记号,代表某个人曾经存在,而本身没有意义,当它们完成最后供人瞻仰的义务,就被烧掉,或者埋下。
但对我来讲,活着的她一直很远,我甚至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而现在,她的身体实实在在地躺在我身边,乖乖地听我话。多少年来梦想着她能成为我的女孩,在这个愿望一天比一天不现实的时候,今天,她的灵魂已经远逝,而肉体完全属于了我。纵然一夕之欢何其短暂,我又有什么遗憾呢?
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并解开皮带,开始脱她的裤子。那老头记下了我的证件,如果事情有变,连这个小小愿望也不能达成了。我不惜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完成它。
仔裤很紧,索性拽住毛裤的裤脚,将它们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色内衣包裹的双腿和白袜的双脚。又脱掉毛衣,她一身白色。胸前鼓起的两个小丘显得很丰满。
我捉住她的双臂拉起来,搂在怀里,把脸埋在她胸脯上。处女的幽香阵阵传入鼻孔,她的乳房还很有弹性,让我心里痒痒的。右手捏过去,是极舒服的两个肉团,隔了两层布,还是肉嘟嘟的。她真的不是当年的少女了,这对大馒头,比我曾偷窥到的大了不止三倍吧。我手上加了力,并且亲吻着。隔着内衣挑逗,比较有情趣,她虽然死了,也要享受这一切。我另一只手向她腰肢摸去,到了越来越柔滑的地方,是她的小腹。按一按,软软的就陷了进去。她还是没有长出赘肉,即便这样弯着腰,脂肪也不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