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子从里面滚出(4 / 9)

情多少知道些,据我所知,一直是那些男人把她当宝贝来抢,而她巧妙周旋其中,偶尔甩掉两个弱者。她是极聪明的女孩,料想没人能占了便宜去。

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女屍的脸。

在那个环境里,是很能消磨人志气的,她的影子也逐渐模糊了,到最后一两年,我几乎不再想起她。那个不懂事的花痴少年,也早已不见了。

这句话把我木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了。十年来长久爱恋着的她竟……?好像被人突然摘去一颗心,身体空旷得无以复加,若周围没有人,简直要委顿在地上。

那张脸平静无比,一如她突然失去了生命的躯体。纵然苍白得很,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些年她的模样有变化,但我总能认得。她的眼安详地闭着,长长的睫毛略弯,就像熟睡了的样子。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微微抿着。

他好像怕是家属,说,「会穿的,刚进来,还没来得及穿。」

「她的衣服呢?」

「什么事?」

又有两个女生走出来,她们有人像是刚哭过。

紧,大概女孩的内裤都偏小。

她的双腿不是紧紧并在一起,可以清晰看到黑色毛丛中的那道肉缝——我曾无数个日夜所想往的地方。老头这时把内衣套上了,架起她的双腋,让屍体的臀部离开了钢板床,我把这件略小的内裤拽上她冰凉的臀部,紧紧裹住。内裤盖上她阴阜的时候,我盯着那个地方,心中颇想看看下面的风光。但仍然很快套上了。

袜子是白棉质料,脚掌脚跟两处有泛黄的汗渍。我把她左脚的屍牌摘下,将袜子卷成卷儿,给她慢慢穿上。看老头穿的,就不如我仔细,微微皱着。她的脚已基本没有了肉感,但脚掌脚心滑滑的,像是运动过后自然风干的触感,仍然挑逗人。

整套内衣都是白色,穿上身显得很清纯,很性感。给内衣整理褶皱时我不断碰到她身上的肉,竟然起了性欲,简直有心如火撩的感觉。当时脸色大概不太对,但老头没注意。

我们又一起给她穿上毛衣毛裤。这里冬天温度不低,但怕冷的女生都还是要穿上毛裤的。

穿仔裤的时候,我把她双腿提了起来,让老头慢慢顺下去,因为有毛裤套在里面,穿起来是比较紧的。两手攥着她的脚脖儿,大拇指捏在踝骨上,触处皮肉柔细,心中有旖旎的感觉。待全部穿好,系上皮带,除了脸色嘴唇苍白,她宛若昏倒在校园的女孩。我知道,三个时辰前当她吃完饭突然倒下时,也是这身装束的。向她上衣口袋里摸了摸,还有一张饭卡。

我向老头要她的鞋子,他慢吞吞地拿出来。死人要褪下鞋袜套上屍牌,出院时家属若不记得要回,这点遗物大概就归给死屍穿衣的这类老头子所有了,所以他才会藏起来。这医院的遗体管理实在不正规,从死人的遗物上显然可以揩油,这让我感到很不对劲。而且从刚才起脑子里面不断出现一具具漂亮女屍,心中难以抑制一股暧昧难明的感觉。

她果然是穿白色的女式运动鞋,这固然是跟仔裤配套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她穿皮筒高跟鞋的样子,也想不出她夏天穿长统丝袜的样子。印象中,她一直是清纯唯美到极点,又是个爱运动的女孩子。

但鞋子没有穿,就在袋子里装着。

「她现在要出院吗?」老头问我。

我正要回答不是,并说明我的身份。但非常莫名其妙地,停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手续办好了?」老头问。

我心中后悔,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知自己很不舍得离开她,我心中旖旎的波涛还没有平息下去。但是总不能把她的屍首弄出去啊,这是犯罪的啊。更何况,手续怎么办呢。

「等会就好。」

「我认识××殡仪馆的化妆师,他很行!」

我皱着眉头,心跳得厉害,就像那次在梦里嗅到她的脚丫那样厉害。我对老头说:「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家人离这儿太远不能赶来」,从口袋中掏出五百元钱,塞到老头手中,「这是点小意思。您看,我不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