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二哥可要好好学学。”
“呵。”宫肃闻轻笑一声,“学什么?我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没兴趣。”他看向宫肃声的目光充满了挑衅,里面明晃晃地写着“我知道你们的破事”。
都是男人,宫肃声瞬间就明白他对南语的厌恶从何而来。
任谁都无法接受联姻对象和自己的亲弟弟搞过吧?
但这绝对不是他可以轻视南语的理由。
宫肃声唇角溢出一丝讥诮,“能说出这样的话,二哥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圈子里很少有人说脏话,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用言辞的装饰来衬托自己的尊贵。
少数人不拘小节,脏话连篇,用词粗鄙,像是宁郝维,在圈里的风评很不好。
而宫肃闻今天竟然用那样的词语形容南语,让外人听见,的确有损形象。
宫肃闻自知失言,但在私生子面前不肯低头,甚至抬了抬下巴,模样愈发倨傲,“我说了,怎么样?你心疼她?”
宫肃声没有答话,似乎看出宫肃闻的破防,也似乎在疑惑他怎么和宫肃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