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挨一顿毒打,也不愿意问她!

那家伙仗着自己是姐姐,比他年龄大,拿腔作调的,看见宁怀安那是一口一口娇滴滴的姐姐,搂着抱着好不亲热。

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水光潋滟,小狐狸似的勾人,那对呼之欲出的肥奶都快贴上去了。

对他呢?

他问安,就装听不见;诗会的邀请,通传独独落下他;教习对打时他刻意收着力气,宁鸷却招招下死手……

那次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偏偏无处挑理。

他都怕身为男子气力大伤着她收手,结果呢?

这个狠毒的女人!

最终宁疏还是硬着头皮去询问了,特意拿上时兴的珍贵首饰玩物吃食作见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吧?他还送了这么多好东西!

“砰!”

院门被大力关上,他送的礼被收走了,宁鸷却厚脸皮不理人。

岂有此理!

还有收礼不办事的?

她迟早会知道厉害!出了宁府还有谁惯着她!

呸!

他就不信了!

利落地翻墙直奔后院,躲过侍从猫着腰前进。

宁鸷此刻半卧在美人靠上,一口一个吃着他送的果子。房内摆着冰盆,暑气蒸腾下女子仅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鹅黄兰枝亵衣,屋内都是女婢,所以她甚至脱下了亵裤,下身的一条轻裙也被拉到了膝盖。

“热死了热死了!”

“真烦,这宁疏还算懂事,知道孝敬姐姐解暑。”

无耻!

“懂事”的身影气势汹汹地踹开门,“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还我孝敬上了?”

宁疏八尺有余的身量极具压迫感,他猛地拉住女子的手,触及到忍不住摩挲几下细滑的肌肤,“我看,宁怀安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拿人东西就得办事!你连这也不懂?”

宁鸷瞪圆了一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眨得飞快,如同蝶翼般扇动,被粗鲁扯住手腕举过头顶,布料少得可怜的身体被强迫置于男子阴影下,大声训斥让女子缩了缩。

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被抓住的手却没挣动,气急之下另一只手朝男子胸膛狠狠一推!

纹丝未动。

宁鸷更生气了,松垮的肚兜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着,两团硕大的绵乳不可避免地进入男子的视野。

“你,你还不快松手!”

“我可是你姐姐,长幼有序,你怎可如此待我!好疼”

前面底气十足,到后面随着男子不断欺近,一只长腿跪上美人靠,强势挤近女子双腿间,声音就越来越小,还带着颤,到最后的一声疼几乎是从鼻间哼出来的,又柔又软,还带着主人不自知的媚意。

呵,跟面对宁怀安时夹着嗓音说话一样。

膝盖距离自己未穿亵裤、光裸的阴户仅仅三寸,幸而有裙摆遮掩一二,可布料轻薄,不知有没有被自己这位来者不善的妹妹看去……

“现在知道疼了?”

宁疏低头俯视,························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平常有些疏冷寡言的人竟然被她气到差点红温了。

宁鸷当然不服气,往日里对她有礼尊从,如今不过是没帮他办事,竟然敢闯进来动手动脚了!

一只手持续不断地推着不断靠近压迫的男子胸膛,本以为同为女子应是软绵一块,但宁疏却似乎发育不好,绷紧之下的胸有些硬

长这么高偏偏不长胸乳,不会是暗地里嫉妒她发育好乳房大吧?

也怪可怜的。

“你,你别靠这么近,有话好好说不成吗!嗯啊~”

宁疏毫不客气地掐起一块乳肉,隔着肚兜揉捏着,乳香似乎闯进鼻腔。

“你干什么!别捏嗯~”

女子瞪圆的眼睛突而湿红,眼尾洇出艳色的水痕,芙蓉似的脸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