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外面那些无能的男子才会问爽不爽。”

谢韫翻身把女子钳制在身下压着戳刺抽插,充血的饱满胸膛与女子的脸不断接触,在最后关头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深处,马眼射出一股股白浊源泉冲刷子宫壁。

“而我,会问你累不累,能再来一次吗?”

女子被身体深处溢满的精液冲刷头脑昏沉,此刻听见男子的“再来一次”,瞬间清醒了大半,将头毫不客气地埋入男子鼓胀的胸肌前,娇声道:

“不要,好痛,都被你肏肿了。”

女子随便黏着他一撒娇,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一顿蹭,谢韫立马就缴械投降了,只是肉棒还埋在体内不肯拔出来,“好好好,都依你的,不肏了。那娘子就含着睡一觉吧。”

“娘子腰上都没多少肉,可见体虚,用这阳精好好补补才是。”

堵住了一滴子孙液也不漏出来,小腹被射得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般。

他抱住另一只肥腻的大奶子揉捏,贪婪吸乳,甘甜的乳汁充满了他的口腔。

月明星稀,怀中女子疲惫着缓缓睡去,他却盯着窗外的圆月瞧,搂住温香软玉紧紧不松手。

这月亮真好看真圆啊,连上面的阴影沟壑形状都像真的一样。

他多想就此沉沦,一辈子也不醒来。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0040 妇女节日限定·平行时空小剧场

宁疏最近在道场可谓春风得意。

师尊器重的大弟子死了,他寻着机会往上擢升,看谁不顺眼就派重活给他。

宁鸷有些后怕,从前在府里她可没少借着姐姐的威风欺压她这个“妹妹”。

她最讨厌别人用鼻孔看她,可宁疏仗着自己长得比她高、比她壮,行礼问安也是淡淡仰着头。

死装。

在母亲问功课前把宁疏的书丢进河里害他挨骂,让下人偷走他所有的亵裤让他没裤子穿、在他午睡时坐在他身上扇两个大逼兜,待人惊醒后茫然无辜说帮忙打蚊子……

宁疏本应很生气。

可看着趾高气昂坐在他胯间扭来扭动耸动的小猫,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嚣张,薄纱遮不住内里肚兜凸显出的两颗硬挺的奶头。

他又有点生不起来气了。

脸上带着巴掌印的宁疏道:“姐姐说的是,那可否从妹妹身上起来了?”

再不起来胯下要被蹭硬了。

宁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高高仰起头哼一声:“作姐姐的,教育教育妹妹锻炼身体负重,你又待如何?”

这是不肯从他身上挪屁股了。

他轻抚被扇红的脸,盯着眼前不住乱晃的大奶子,好想把那层肚兜撕开揉一揉啊。

可惜不行。

“妹,妹妹。”宁鸷往后缩了缩,有些担心宁疏小心眼记她的仇。

不会吧?至少她还是他名义上的亲姐姐呢。

“错了,在这里你该称我为掌教才是。”

“上下不明,尊卑不分,该罚。”

宁疏轻笑着伸手,毫不留情的把他亲姐姐的一只嫩白肥奶从领口掏出,接着狠狠扇了过去。

“啪!”

那只乳被打得跟主人一样蒙,摇摇颤颤的,粉嫩的奶头被刺激得挺立。

“把裤子全脱了,今日你的任务,是去大殿口擦拭门柱。”

“受罚的掌印必须露出来给师弟师妹们看见,以儆效尤才是。”

门柱!

那柱子又高又大,她岂不是一整天都擦不完!还得露着半只奶子、被剥光下半身站在人来人往的殿门口供人观看!

她作为师姐的脸面何存!

行人不敢当面言语冒犯师姐,但惊讶、淫邪、同情的复杂目光不断看向她,她恨不得缩进地里埋起来。

露着肥臀和阴户,往日不敢意淫的玉体就这样袒露眼前,今日大殿来来往往的行人比往日多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