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口型,男子猜测念出口:别欺负我?
呵,都被假阳具不知肏过多久的骚穴,怎么,真的肉棒到你这就变成了欺负?
还是说,宁愿被假的死物事干,也不愿意被我肏进去?
0036 梦里不知身是客1
谢韫连着好几日睡不好。
四处请名医看脉案,皆说身体康健,没什么毛病。也是,世家大族精细养出来的嫡出子弟,专人负责膳食起居,练武健体,能有什么问题?
谢韫独自去拜访三房道医的大伯,整座院子弥漫着凄苦的药香,后院更是矗立着一个五人合抱大小的赤金九龙玄铁天地洪炉。
整个谢家,谁身体上有什么难解的疾病,最后都是到谢哀这来的。谢哀时年四十,面如冠玉,相貌与谢韫三分相似,多了一分岁月沉淀的厚重感,身长九尺,站立时如劲松一般,长在金鼎玉食的谢家,却常年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道袍,衣角已经洗得发白,仍不肯换下。
“敢问伯父,我的身子如何?”
“肉身无碍,多半是神思有所属了。”
谢哀看着眼前的已经快要跟他一般高的子侄,“阿韫长大了。”
莫不是有心上人了?
他没点出来,谢韫眼下乌青很重,体内真气也浮虚,“你是最自重的好孩子,我记着你屋内一个伺候的女婢也无?”
“稍待。”
谢哀起身走进内间,出来时手中已握着一个梅花点卯瓷瓶,“晚间服下,明日自然心事全消,也睡得好了。”
谢韫郑重接过瓷瓶,道谢,“才得了些稀罕货色,料想伯父心好,改日送些到伯父的梅馆里去。”
“阿韫跟我客气什么?我那梅馆常年都是来看病的百姓,人来人往的,没得把你的心意糟践了。”
谢韫回房,服药沉沉闭眼。
遍地喜庆,红灯笼红蜡烛一片,谢韫坐在自己床边,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穿着繁复刺绣金羽嫁衣的新嫁娘靠着他。
他的心咚咚咚跳起来。
期待又有些迟疑地,没有掀开盖头。那女子等了半天不见他来掀,不老实地贴上去,双臂搂住男子身躯,香软馥郁的温暖身子主动送过来,他却有些手足无措。
不像他。
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那女子如妖精一般,握住他的手主动帮忙解开了一层层衣裳,迫不急待地把一只绵软的蜜瓜般大小的肥乳放入男子的手心。
很眼熟,奶头娇嫩如初生的蓓蕾,颜色也是可人的粉。
手指不受控制地捏了一下。
好弹,好软。
怎么也揉捏不够似的。
女子顺从地解开束缚的下裙,呼吸逐渐火热间脱光了下身,露出纤长有力的腿和白馒头般饱满的穴。
“夫君,吸一吸嘛~”
这是新嫁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柔媚,尾音带着钩子。
他就这样神魂颠倒地听话俯身去探蜜处了。
眼高于顶的谢家嫡子,被一句夫君就哄得低下高傲的头颅,去吸舔女子排出淫液的甬道和阴蒂。
这不该是他。
可他无暇多想。
紧窒而温热的九曲回廊穴道缓慢流出香甜的汁液,一点也不像旁人说的那样有任何异味,他如同野外贪婪的熊兽吸食蜂蜜,舔净每一滴粘稠的蜜汁。
高挺的鼻梁陷入女子下体红樱的蒂珠,蹭上了可疑的淫靡水渍。
总是吐出刻薄不留情面的、发号施令的嘴唇湿透了,被透明的淫液染得水润,再也说不出一句圣人言、发不出冷漠的嗤笑。
如墨般晕染的长眉入鬓,此刻眉头却因欲求不满而皱了起来,青山远水的剔透眸子被欲念沾染,不复明净。
发顶的仙鹤剑簪脱落,无声摔落在地,发出玉器碰撞的清脆叮鸣。
0037 梦里不知身是客2(巨根肏入宫口,窥见巨根害怕逃走后被抓着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