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羞辱!
浴盐颗粒粗糙,被男子的手指刻意来回沾着搓揉娇嫩的奶头,即使早就已经洗净,小五也不依不饶地转圈挑逗硬起的红豆,看着尊贵小姐私密的乳房被他这样的奴仆肆意揉搓玩弄,小五吐出一口浊气,有种奇妙的爽感。
小姐叫得好骚啊。
他迫不得已才硬的,都怪小姐。
如若不是身边还有人监管,他真想低头对着颤颤巍巍的殷红奶头吸一口。
又软又弹,乳肉跟棉花一样软,怪不得叫绵乳呢。
被搓洗得油润发亮的奶头害羞地抬头,擦干身子后,由嬷嬷亲自戴上一对小葫芦坠的鎏金乳夹。
狰狞的假阳具也早就预备烫好了,“今日穴中肉棒停留时间没有到两个时辰,待会小姐若是蓄好了乳觉得涨了,就吩咐人来挤奶。”
宁鸷屈辱地面对老嬷嬷张开蜜穴,待一根粗长滚烫的玉柱全根插入后,方能躺下休息片刻。
龟头刚好抵到了宫口,再长一寸都得把她的肉壁顶穿,肏入紧窄的宫口。
“奴婢们先退下了,小姐可得忍着些,莫要擅自提前拔了出来。”
热烫的气息混杂着难耐的骚痒从下体传来,宁鸷夹着腿轻轻磨蹭,喘息阵阵。
天色已黑,估摸着早已到了两个时辰,可无人来帮她挤乳、拔出肉棒,她只得自己下床,一只脚刚落地,穴中阳具就随着身躯的移动顶了一下,缓慢挪着步子,终于挪到茶桌边缘。
奶子已经涨得受不住了,宁鸷就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取下葫芦乳夹,将一只被夹得硬挺如樱桃的奶头对准茶杯,双手缓慢推挤乳根。
哗,哗哗哗,奶水触碰陶瓷杯壁的声音在宁静的房里显得格外响亮,她有些脸红。
忽然,她敏感地察觉到地上的影子多了一个,比她高一个头还多。
是那淫贼?
黑影默不作声地就着这个姿势拔出穴内的假阳具,随意丢在一旁,接着是沙哑难辨的声线:
“我的规矩,你忘了吗?”
“你这个姿势甚好,今晚就跪在椅子上,把你的骚奶放在桌子上去,待会我给你挤挤淫汁。”
宁鸷想过转身看清他的样貌,思考片刻后放弃,只因两人的身材差距太大,她有六成的可能性赢不过淫贼。
女子慢吞吞地跪上黄花梨木凳,腰紧紧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腿间流着水、还闭拢不上的肉洞来。
“腿并这么紧,想夹死我吗?骚货!”
一巴掌熟练地扇在左臀上,男子就着月光亲眼看着那口淫穴随着他的扇打吐出一口淫汁。
真骚。
0035 沉沉?黑衣舔吃穴潮喷,葫芦夹淫核,十九岁的肉粉阳具入穴
拿过两只黄花梨木凳,男子调整好了女子腿部的姿势,一腿一个木凳,让淫穴面对他大大张开。
这样的姿势女子富有肉感的白皙双腿夹不到淫蒂,只能撅起屁股左右轻微摇晃,扭出一道道迷人的臀浪。
男子做了完全准备,覆盖住除了嘴唇的整张面孔,包括耳朵,眼睛处只在银质面具上挖了两个洞。
天赋聪颖者可以凭借常人注意不到的耳朵、手指形状、发际线形状判断是否是同一个人,他甚至把长发全都塞进黑色的宽袍里了,遮住了身形。
每次都熏不同的香,混淆视听。
如此,宁鸷绝不可能认出黑夜里强逼她撅起屁股扒开淫穴的男子,就是同在屋檐下的亲属家人。
男子取下一只葫芦乳夹,把它夹在凸出耸立的樱红蒂珠上,这可比肏穴的刺激强烈多了。
跪趴的肥臀立马控制不住抖了起来,那颇有分量的小葫芦坠拉扯着淫核,冰凉的金属夹具与温热的皮肉相接触,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啊嗯~呜,受,别”
肉眼可见的透明淫液从不断呼吸张合的媚穴中落出,一滴一滴连成细雨般的丝线,轻柔而缓慢地聚集,在即将滴落在地之前被接入了男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