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她长了对淫贱的大奶子,就成了供人淫辱永不知足的罪人一样!
“不服?”
谢韫春风和煦地笑着,几下冲刺后突然拔出肉棒射出滚烫粘稠的一大滩白浊在臀上,腰肢和纤薄的背也沾上了男精。
射精持续了小半刻钟,实在是久得不可思议,超出常理。
明明是背对着他,宁鸷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她的不满的。那根鞭挞的巨物离开本该松一口气,但是离开后穴中反而空虚起来。
谢家嫡子难道偷偷修习了什么淫术不成?
回想起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又觉得不可能。
颜色各异的鲤鱼争夺着奶头的吮吸权,挤来挤去,甚至有两只鲤鱼同时霸占一颗红肿奶头的时候,敏感处剧烈的吸感与麻感让女子欲生欲死,高潮时乳头喷出的奶水在水中也仅仅停留数秒就被鱼群争抢吸光。
“啊哈~痒,哈,嗯啊”
“没有怀孕,还会流奶汁?”
谢韫精准捕捉到这一幕,在撅起的臀缝中揪出早已挺立的淫荡蒂果儿玩弄,大力揉压、来回直线搓磨,短暂而强烈的快感攀升引得女子又是一阵抖着身子潮吹。
“你这身子果真淫荡,若真叫那穷酸举子得了,反倒满足不了你。”
“你在浑说什么屁话!”
凌空一阵破空声袭来,吹飞了谢韫垂在两侧的鬓角。男子不慌不忙,单手夹持住了意图攻击他的物事。
哦,原是块不值钱的玉佩。
谢韫轻轻抬眼,手指也不停在红肿了一圈儿的蒂珠上弹压揉弄,“这么大气性做什么?动粗可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
他娘的,当着男人面被肏的又不是你未婚妻!
而且他明知扒光肚兜袒露双乳会被看见,还按着他未婚妻的臀当着他的面肏干!
是可忍孰不可忍!
0031 总输他,覆雨翻云手。
跟进来的宁怀安飞速扫视一眼水榭内剑拔弩张的场面,看到宁鸷裸露的腰臀上大滩浓精滞了滞。
“谢韫。”
声音里带着主人不自觉的颤抖。
宁怀安强压下爆怒,深呼吸几口找回了残存的理智,硬生生把头转向了许宴空。
“此事是我宁家之过,愿同许家解除婚约,给予赔偿,绝不姑息。”
许宴空听到“解除婚约”四字更是心头一颤,从四肢百骸涌上来的悲戚使他生生红了眼睛。
不必去询问这恶霸的身份,单看肏了别人未婚妻被当面发现以后还嚣张从容地擦拭手指,甚至伸出舌尖舔指甲缝隙里的淫液,就可知一般。
要么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完全不顾后果,要么,就是身份地位高出他一大截的贵族公子,即使犯下这等事,把两家的脸面踩在脚底也丝毫不担心反噬后果。
他心如明镜,能让宁怀安这太子眼前的一号人都好言不敢擅自动怒翻脸的人,他一介白身,更无官职,家中无助力,不过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说不定,如他这般身份低微的人,当着他的面肏干他的未婚妻子是贵人的一种消遣和情趣。
他不甘极了。
手掌握成拳,往日温润的白玉面孔跳起了青筋,彰显出主人的暴怒与凄悲,指骨咔咔作响,关节用力得泛白,鲜血的滋味咽下喉咙。
他脱下外袍,轻柔擦拭走了女子腰窝处累积的一小块白浊,遮盖住几近赤裸的白嫩躯体。
“我还以为,许公子会一拳打过来呢。”
谢韫满不在乎地嗤笑,那根巨硕的虬龙柱耀武扬威似的抖了抖,龟头处残留的浓精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你倒比我想的聪明多了。”
许宴空蓦地闭了闭眼。
他想起自己寒窗苦读十几载,圣贤书教他报效祖国,效忠朝廷,可到头来,竟然是像这些世家贵公子低头效忠吗?
宁怀安在他看来已经是高不可攀的人了,如今连这样太子跟前的人也不敢回击哪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