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什么瞪!吓着我妹妹了!”
宁怀安护犊子把宁鸷揽在怀里,斗志昂扬如同一只老母鸡,“她身子弱,可怜见的,”垂眸大手抚住了一节纤长的腰肢,“妹妹别跟她玩,被欺负了来找我。”
宁疏不动声色移开视线,对嫡姐亲疏分明的态度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怀安姐姐说得是,她是你妹妹,我位卑人贱的,不是你妹妹。”
坐在高堂的宁远本乐见几个女儿小闹,听见宁疏嘴里的“卑贱”瞬间眉头一挑,大声斥道:
“怀安!不许折辱疏儿,都是亲姐妹,你给我去武场加练一个时辰!”
被迫加练的人对天翻了个白眼,惹来一阵责怪:“你看看怀安,哪里有闺阁女儿的样子,被你宠得无法无天!”
练完,宁怀安马不停蹄地去找她月儿般的新妹妹。
“小娘子,奴婢看,老爷今日没提让您记在主母名下的事,恐怕是难了。”墨竹担忧道。
“我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嫡出原是不敢想的,父亲疼我,秦氏势大,他也别无他法。”一想起那段昏暗屈辱的时日,宁鸷敛眉,一双上挑带着根除不去的媚态桃花眼中似有火燃烧。
说是在外面养大,十几年也未曾探望过一次,临到十五及笄嫁娶才接回来,面上亲和慈爱,暗地里没有十几年的亲情,也不过是看她姿容,想着利用嫁娶一事加以利用罢了。
寡母带女何其艰难,尤其她母亲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一朝遭难,痛打落水狗、见机折辱的事不忍细说,最后早早病死在床榻上。她独自长大,学会了用锅灰抹黑脸颊,掐软了声调在街上拦人求吃食,她发现往往夫妇中的妇人不忍居多,男子几乎没有给吃食的,满口的仁义大道理,只教这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找份工去。
她若当真是男孩,母亲又怎会被赶出家门,最后凄惨死去?
0003 强压狎昵
“妹妹!”
宁怀安兴冲冲赶来,“我们玩叶子牌去!不会我教你!这可是金陵最时兴的玩法了。”
她嗅嗅身上,“我刚洗完澡,没有汗臭味,还熏了香,妹妹万不要嫌弃我,陪陪我吧。”活像一只讨好的大狗狗,宁怀安性格开朗,武艺不输小侯爷,不少闺阁女子都递拜帖来邀她一块玩,她怎会没人陪?
宁鸷微笑,轻轻牵动嘴角,便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芬芳入鼻,叫宁怀安看直了眼,“妹妹我只与你说,母亲叫人相看,可愁死我了……”
二人在宁怀安的强烈劝说下在床上玩起了叶子牌,看着不到两局就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据说从小养在乡下的、肯定从没玩过的宁鸷,宁怀安感觉身为姐姐的尊严被无情催折了:
“妹妹,你当真没玩过?可见妹妹不仅神仙姿容,见者心喜,连头脑也是聪明非凡呢!”一番彩虹炮弹哄得宁鸷眉目含笑,扶住她的胳膊,“姐姐莫要笑我了。”
东躲西藏九流人士都接触过,区区叶子牌,不过是市井常见的小玩意儿罢了。
“姐姐,再来一局?”宁怀安本不想玩了,她脸上都贴满了条,再输可就挂不住,可眼见清透柔美的人儿半枕着自己的胳膊,小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便可耻地迟疑了。
要是被其他金陵贵女知道,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女中小霸王这么轻易就退让认输,她的脸往哪放!
宁鸷见她松动,趁势追击,一边下意识握紧了大臂凑近棉乳挤压,身子轻轻摇晃,一边放软了嗓音,用她自己都觉得甜腻的声调道:“姐姐~”
宁怀安耳朵连同半边身体酥了个透,胳膊也僵硬得不像自己的,想着于理不合把胳膊抽出来,又实在舍不得这绝妙的绵软触感。
金陵的官家女子都怕乳大生淫的说法,所以皆早早缠胸,甚少有像宁鸷这般胸怀天下、气吞山海的。宁怀安原本也不喜女子乳大,可真瞧见妹妹一张欺霜赛雪的脸配上这颤颤巍巍触感绵软的两团,便把那些乳大乃淫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就是瞧妹妹哪里都好!
如果一直温声软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