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情不愿地照做,可动作慢了屁股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

“快点!”

比起大汉的力道,巴掌不轻不重的,响声倒是大,更像是调情,而不是惩罚。

比假阳具还大一圈的肉棒插入后,女子立刻忍不住哼一声,还主动把屁股摇了摇,好似在欢迎入侵。

真骚!

早知这新来的姐姐私底下是个如此骚浪的货色,他就该早点下手!

可他不知这是淫药的作用,又是一巴掌下去,臀肉被扇的同时穴也紧缩了一下,把他吸得很紧。

“放松点!骚货。”

宁鸷在残余药性的影响下一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润滑的淫液,一边流下屈辱愤恨的泪水。

“啪!”

耻骨与肥臀顶撞的声音混杂咕噜的水声,房间里充斥着暧昧淫靡的气息。

身下是火热的肉棒,两只作乱的大手却是凉飕飕的,带着雨夜的寒气,女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奶头也被冰凉的指头玩弄得更加肿大,快感升腾。

粗大的阳具征伐连连,女子被顶撞得前后乱移,一对大奶与床铺不断摩擦。

“屁股再翘高点!小淫娃,以后听到我的声音,就乖乖在床边跪趴着等我,知道吗?”

回答他的是娇媚的呻吟。

宁疏也不恼,他有的是时间,他能肏到天亮。

个屁。

媚肉越吸越紧,纠缠着他的硬物吮吸龟头,穴壁生得如九曲回廊,每次抽插都能带来不同的刺激,再加上让人头皮发麻的吮吸紧箍,他没出息得一下子就缴了械。

察觉到穴内物事的疲软,宁鸷装作懵懂,软下身子,“结,结束了吗?”

说着远离了没用的男子,拿起被子遮住被吸舔得涨大的奶头,怯怯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满足了,以后就放过我吧。”

妈的嘲笑谁呢!讥讽他中看不中用是吧?

白长了这么粗长的一根,结果一下就射了。

宁疏怒从心起,掀开被褥抓住一只脚踝就将人拖了过来,将半软不硬的物事又插了进去,九浅一深地动作起来,能感觉到每一次抽插都是憋足了气。

结束?不射得你浑身都是,他就不姓宁!

0020 婚事?雨落不定(献媚)

宁鸷没察觉出来昨晚偷奸之人是谁,如今浑身酸痛,穴内一共被射了三次,奶子上、屁股上也都残留着精斑,被一一擦净。

白日里受喜嬷嬷的“教导”,每天佩戴不同的乳夹,身无片缕,穴中留存肉棒的时间不得少于两个时辰,还算克制。

夜晚受不知名男子的亵玩操弄,每每都要戴上丝带捂住眼睛,一双摇摇晃晃的白皙肥乳很是招人喜欢,边肏边揉捏,走之前可怜的嫩乳都得被掐揉小半个时辰才被恋恋不舍地放开。

宁怀安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不知是朝廷要务还是被嬷嬷拦住了。

也罢,要是被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妹妹每日里过着被人肆意奸淫的生活,后果不可想象。

这天晴好,喜嬷嬷破天荒地允了她一身衣服穿,依旧没给肚兜亵裤,谁也不知挽着高耸发髻的贵女,衣衫下面什么也没穿,甚至奶头被夹得红肿挺立,光裸的淫穴一掀开裙摆就能瞧见。

原是秦氏叫她。

过惯了不穿衣物的日子,被奴仆肆意亵玩双乳、用假阳具插穴,乍穿着华服行走,宁鸷有些不习惯。

秦氏端坐上首,连久未见忙碌的宁怀安也露面了,冲她眨眨眼睛。

“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新中的举子许宴空,品貌也配得上你,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显贵,但也算清流人家,秦家算你半个外家,你嫁过去必不会受委屈。”

秦氏见她乖乖坐着也不出声,拿捏不住是个什么想法,又道:

“你长着这样淫荡的胸乳,纵使美貌,一般显赫人家不会与你结亲,唯有这些宁府与秦府能关照到的,你才能嫁过去做正头娘子。”